外头的雷雨声作响,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砸落在地面上,时不时一阵闪电劈过,看起来唬人极了。 与室外狂风暴雨不同,室内一阵喘息娇吟都被淹没在这场雨里了。 兰霖右手抓着沙发,腰肢被人握着,身体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做好的发型全乱了,身上那件衣服也让魏枋脱了丢在茶几上。 她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一次又一次被人高高举起又重新落下的滋味,兰霖没多久就受不了了,她又哭又喘地跟魏枋说不行了。 动作渐渐慢了下来,魏枋一直扶着她腰的手往下拍了拍她的屁股,“换个。” 兰霖趴下后还扭头看了眼他,她其实脑子里晕乎乎的,脸上一片潮红。房间里能面对阳光的地方做了几扇巨大的落地窗,落地窗隔着好几层窗帘,眼下也就虚虚地拉了层纱质透光的,从里面看还是能看到外面的样子。魏枋此刻半跪在沙发上,从兰霖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脸和上半身,以及外面偶尔闪过的雷电。 下一瞬,她便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被人抬起,阴茎缓慢地进入阴户,兰霖脸埋进枕头里,嘴里一声声娇吟。 男人终于进去了,一双手从摸她的腰到臀部,魏枋做爽了的特征其实很好猜,他从后面进她有时候会打她臀瓣,兰霖每次都忍不住收紧,而这时他总是会说些荤话臊她。 “轻点,要被你夹断了。” 兰霖臊得脸红,她匍匐在前,有时候被他撞得狠了,她又忍不住想往前爬,可身后的人那双手就像是钳子一样死死地握住她的腰肢。若是在床上,只怕她还没往前爬开多久,魏枋便会钳住她的脚踝把她拖回去。 “跑什么。” 兰霖哭得可怜,又摇头,魏枋也知把人欺负狠了,他俯身贴着她的脊背,不过手也不老实,握着那对摇摇晃晃的乳,还问她怎么那么容易哭。 身下动作是一点力度也没减。 只记得她后来气恼了,手下也没个轻重,挠了魏枋好几处都是指甲痕。 …… …… 兰霖僵在原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昨晚醉酒后是这副样子,她抬手捂住脸不肯见人,魏枋心情颇为不错,知道她是想起来了。 还有心思玩她头发。 要不是iPad里的人终于看不下去,“我还没挂呢。” 魏枋斜眼看了下iPad,“钱过去了。”又对拿着iPad的人说:“可以挂了。” 关言:“……” 客厅里的十几人护送花瓶已完成,也就拿着iPad走了,魏枋随意拿起茶几上的花瓶。 这个花瓶名为凤舞牡丹粉彩转心瓶,曾经在港城拍卖会上以2.08亿港币被关言的爷爷拿下,按照当年的汇率,折合人民币也要1.85亿,前几年关老爷子把这花瓶给了关言,关言这人又不爱这些古董,他更愿意玩车。 魏枋也不白拿他的,当年什么价,他就什么价买回来。 他递给兰霖,“昨晚说送你个更好的。” 兰霖讶然,两手接过,花瓶上的花纹是凤凰和牡丹,在用色上极其丰富艳丽。 魏枋双手交迭在脑后,神态轻松:“好看吗?” 兰霖看这花瓶越看越好看,她点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