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清听到陈眠的叫声,皱了皱眉,又是咬了一口她泛红的嘴唇,笑着:“你叫我什么?” 见他只是插进去没动,陈眠松了口气,偏着头,试探着叫道:“白医生?” 难道这个喝醉的白子清还有自己的名字吗?双重人格?她暗自嘀咕着,小穴内的媚肉不断收缩蠕动着,开始适应这样的尺寸,淫荡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粘液了。 白子清感受到了自己插入的穴肉的变化,脸上的笑意更盛,他掰过了女人不敢和自己对视的脸,咬上了红唇:“乖,要叫我主人。” 随后,粗大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还未完全适应的轻微疼痛夹杂着更多的快感,带起一阵阵陈眠的娇喘,让她把满脑子的问号抛到脑后,开始专心应付插在她体内的肉棒。 见陈眠不再挣扎,白子清将双手从腿上拿开,揉上了那对在他眼前晃了很久的乳房,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浑圆的乳房捏成各种形状,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淡粉色的痕迹,陈眠不满地反咬了他一口,他便眸色一暗,加快了腰部的动作。 暗红色的龟头撞开一切阻拦,肆无忌惮地侵略着陈眠的花穴,一跳一跳的青筋随着粗长的肉棒碾过她的媚肉,每一次的抽插都能引得陈眠止不住地呻吟,身下早已经湿了一片,偏偏白子清又插得极深,仿佛要把两颗囊袋也一起塞进去似的,让陈眠连喘息的片刻都不享有,第一次被这么粗暴地对待,没过多久,她便快要到达高潮了。 感受着身下媚肉的收缩,白子清却故意把肉棒抽了出来,只留下龟头进进出出地摩擦着陈眠红肿的花核。 身下突然一阵空虚,花穴不由得一阵收缩,又吐出一包粘液,陈眠有些不满地向前凑了凑,娇嗔着:“白医生……怎么不继续了?” 白子清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低头啃咬着不停晃动的乳头,又用龟头戳了戳陈眠湿滑的蚌肉:“你该叫我什么?” 陈眠眯了眯眼睛,原来喝醉的白子清还有这个癖好,唔,可是她真的好想继续被操,算了,羞耻心什么的还是下了床再说吧!于是她低下头用嘴去够白子清的脸:“主人,我要主人继续用大肉棒操我~” 白子清满足地嗯了一声,回应了她的吻:“乖孩子,主人马上奖励你。” 随后将又大了几分的性器塞入了陈眠等待已久的小穴中,这一次,白子清觉得自己的性器好像被放进了一张紧紧吮吸的小嘴中去,所有的媚肉向肉棒挤去,吮吸着,吞吐着。陈眠听到白子清用他那温柔的声音喊出“乖孩子”,这个人都是一颤,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整个人娇喘着潮喷了,飞溅的液体尽数洒在两人交合处的体毛上,一片混乱。 看着陈眠喷出的水液,白子清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更响亮的啪啪声,他其实也忍得很难受,不断调整着呼吸,对陈眠的反应很是满意:“嗯?很喜欢我叫你乖孩子吗?” 听到白子清戏谑的话语,头脑空白的陈眠胡乱地应着,穴口又是一阵收缩,湿湿嗒嗒的液体不断地涌出:“嗯……喜欢……喜欢主人……的……嗯……大肉棒……啊!” 听着陈眠溢出口的呻吟,白子清的腰间一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