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苦,甜的。”姜蝶珍很乖,教养好,也很礼貌。 她吃东西闭着嘴,不吧唧。 姜蝶珍咀嚼的时候。 小小下巴摩挲着他的指腹,带来细微的痒意。 她解释:“刚刚我吃快了。” 景煾予在她头顶,呼吸打在她皮肤上,有些烫。 他溢点笑,又克制了下,低喃道:“咬到嘴唇了吗。” 他宠溺埋头,搭在她下颌上的手指用了力气:“给我看看。” “不可以。”姜蝶珍翕动着眼睫:“这会很奇怪的。” “哪里怪了。”景煾予诱哄着她:“你吃得急,咬破皮了,是对我的褒奖,让我瞅一眼勋章啊。” 姜蝶珍羞红了脸。 她被他的力气强迫得张开了嘴,给他看嘴唇破皮的一小点红。 唇肉是粉色,只有那一点点泛红了。 姜蝶珍的下颚往下拉,银丝牵出来,水光流到他的手指上。 景煾予专注地看着破皮的位置,坏心眼地用指腹剐蹭了一小下。 “疼吗。” 她说:“有一点点。” “馋馋的。”他有点低地闷笑:“这么不小心啊。” 姜蝶珍害羞到要死掉。 她缠着舌尖,明明想把他的手指送出去。 动作放慢后,感觉到甜酥的梨汤味。 她温柔的舌头下意识抵住他的骨节,卷了卷。 太暧昧了。 她大脑皮层恍若一簇簇放着静电。 “哪里都舔一下,受伤了也不安分。”景煾予揉了下她的头发。 姜蝶珍本来就委屈,羞红了脸,把眼泪蹭到他的指腹上。 她蜷在他的胸口,垂下头不想看他了。 景煾予喂她喝了几口汤。 男人像是被她的羞赫的眼泪吓住了。 放下瓷白的勺子,难以招架地慌忙去擦。 “不欺负你了。” “好了好了小乖,我不看你口腔了。” “宝贝儿,小祖宗,别哭了,都怪我,做得太好吃了,让您受委屈了。” 这个坏男人,拿腔拿调的坏。 每次口是心非的时候,就会用用京腔说“您”。 看见她眼睫上有水光。 他很浑的,很快又不哄了,像是知道她的敏感点在那里。 景煾予弯唇很恶劣地笑起来:“小乖好娇,怎么水这么多啊。” 坏了。 姜蝶珍最听不得这个。 他哄得太糟糕。 如果景煾予在幼稚园,当老师的话。 估计午睡起床的小朋友们,会给他来一首黄河大合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