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气这条薄如蝉翼的裙子,就像圣洁的天鹅,脚踝上还缠着他的脚链。 她一点也不设防,给男人看她蝴蝶胎记旁边的星星点点的红痕。 还有一些斑驳的齿印。 “还是红的。” 姜蝶珍看着景煾予,把指腹落在胎记上。 她似撩拨他一样地抱怨着:“好涩情哦,这里的痕迹就没有消退过呢。” 因为自己毫无设计的头绪。 她也不让男人工作。 姜蝶珍用赤.裸雪白的脚掌踩他的胸膛。 室内温暖,他只穿了一件衬衣,男人心跳的起伏感撞到她的脚尖。 景煾予眼神漆黑,因为哪怕淡淡地掠过,也能观察到她裙下的春光。 他的道德感特别强。 父亲早年在军委,对他的培养几乎是铁血手腕。 男人知道,书房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一如此刻。 书香弥漫的地方,戒律和规定,就是禁忌。 她的双腿又白又细,在他身上胡乱撩拨。 景煾予几乎能看见她腿上细细的绒毛,仿佛能榨出甜牛奶和蜜糖。 她水红地唇近在咫尺,莹润漂亮,还在不解的开合着:“景煾予,你是不是不敢看我呀。” 他哪能坐怀不乱。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往某个隐秘的地方奔涌。 心跳加速,躁动难耐。 景煾予手臂的青筋像是禁欲表面下的皲裂痕迹。 导致他根本没办法和她谈筹码。 男人喉结也开始不安地滚动起来。 他微倾身,下意识去吻她。 姜蝶珍学得很坏。 她往后半仰身体,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 往后躲闪。 她狡黠地笑,像是在挑衅。 “想亲我啊。” “急什么呀。” 景煾予口干舌燥,他难耐地感觉到了对方的蜕变。 冬雪夜的她生涩无比。 连亲吻都会害羞,懵懂又天真。 现在的她,像女身蛇尾的拉弥娅。 用蛇尾缠绕着他,美貌是她的利器。 景煾予脊椎发麻,全身的骨骼不由自主都臣服于她的勾引。 像是陷落在火中,四肢百骸都难以言喻地炙热了起来。 他表面不显,把她拉到腿上坐着。 “你为什么不看我。” 姜蝶珍眼睫卷着,她的声音懵懂的问。 “我还在忙。”景煾予咬字很刻意。 她稍微一想就能揣摩出他故作矜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