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虽然有点委屈,但也不敢再拖拉下去。 很快,任小月撕开盒子的塑料纸,打开包装,取出了一片湿漉漉的薄膜“小雨伞”,在男人的指点下笨拙地用手指套进去,把它撑开。 然后,她颤颤巍巍坐在了卫宁的床上。 卫宁的病床不大,也就刚够他躺的大小—— 任小月留意到下面还有轮子,脑门都开始冒冷汗了:“那个......这床稳的吧?” “稳不稳,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卫宁轻笑,掀开被子,抓着她的手,“现在你先帮我套上它,乖......” “你明明能动......”任小月忽然发现不对,原本连手都抬不起的某人怎么突然又行了? 她感觉自己被耍,顿时又气又羞,一转眼又看到对方白色的病服裤顶起一个鼓包的位置,脑袋嗡嗡作响: “你、你不要脸。” 殊不料,卫宁被她细弱慌乱的嗓音一激,鼓起的地方反而越发膨胀。 “小月,来摸摸它......”他沙哑的嗓音就像是夜里引诱她的蛇,“你看,我只有手是好的,腿还是动不了,今晚只能靠你发发善心,救我一把了......” 他都那么多天没碰过她了,自从那次开荤,一直想念得紧。 现在可不是盼着她这个“女菩萨”大发慈悲,肉身布施么? 任小月本就心志不坚,加上那点点良心谴责,也只能被他拉着手,把手指放在了那火热的硕物上。 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指腹一碰,那玩意就像有意识般一跳,把她吓得低呼一声,差点站起来。 还是卫宁硬生生钳着她的手,才让她勉强恢复镇定: “你、你这个太恐怖了......” 怎么一动一动的,还那么热。 之前那次3p的记忆,任小月其实已经记不太清了,毕竟当时她中了药,脑子浑浑噩噩。 所以这还是她第一次直接“感受”男人的那根东西。 她缩了缩鼻尖,心底百般后悔,却还是被赶鸭子上架,慢慢褪下了男人的裤子,在一片昏暗中继续去摸那团灼热。 肉茎狰狞,黏糊烫手,任小月咽了口唾沫,几乎能感受到阴茎顶端冒着的热气。 她脑海里顿时浮现出那晚卫宁抱着她,从后面顶弄她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却让她的穴口莫名的发痒。 另一边,卫宁再怎么能忍,冠玉般的脸庞也因为高涨的情欲泛起了绯晕,呼吸声陡然紧促:“再往下一点......嗯......” 任小月一只手有点忙不过来,却又不敢声张,就好像握着地雷似的,一只手扶着,另一只手慢慢把安全套从他凸起的顶端往下包裹。 不得不说,某人这根玩意她用两只手才握得住,待会要是塞进自己身体里—— 她眉头紧锁,下意识地双腿发颤,小穴蠕动了几下,有些本能地畏惧。 但卫宁却轻拍她的大腿,嗓音淡淡:“这个姿势会很别扭,你还是坐上来弄吧。” 任小月僵持片刻,心道反正是要上床来那么一遭的,便也脱了鞋,腿一跨,坐在男人身上,深呼吸: “卫宁,你不许乱动,等我套好再说。” 听她威胁自己,卫宁舔了舔唇,心里那头野兽有些压不住笼头,恨不得立即冲出来,把身上柔软的女体撞碎,让她哭着求饶。 不过他面上装得很从容,眼角眉梢都是融化的春光,声音像是要把他面前的姑娘温柔地溺毙: “小月,你买的套小了一号,可能会有点紧,你先把它稍微撑大,然后抓稳我的......嗯,真棒......别太用力掐它的头......”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呼吸加重,眼中涌现强烈的欲望,性感的喘息声听得他身上的任小月脸红心跳。 女孩手指柔软瘦小,抓住男人鼓胀的肉茎时,手指甲无意识地刮过龟头和铃口,把卫宁摸得气血翻涌,有些后悔自己找了个没力气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