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憋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前些日子南疆王病重,几个皇子争皇位争得头破血流,他不想理会那些腌臜事,借着逛鬼市之名外出避险,匆匆而来,实在没有带够钱。 可惜了这个女孩…… 即便知道自己没有义务救她,他内心还是涌起一股自责,楼离伽闭了一下眼睛,咬牙道:“走。” 他不愿看这女孩惨遭毒手,却又无法改变现状,只得自欺欺人地先行离开。 二楼有专门连接外头的通道,雅间的贵宾不必和人去挤大堂,也不必担心自己身份暴露的危险,只有楼梯口,留有一条很小的缝隙。 楼离伽走得悄无声息,并未注意到盯着他背影的那道目光。 拍卖台上,拍卖员情绪亢奋地一锤定音:“恭喜1号贵客!” 后台走上几个鬼仆,将金笼带下,韩潇潇被布塞住了嘴,不住地呜咽,狠狠拿身子去撞铁杆,发出砰砰的剧烈声响。 耳边是轮子滚动的隆隆声,未知的恐惧几乎快将她淹没,韩潇潇竭尽全力地将自己缩成一小团,以卵击石地抵抗内心的无助。许久未进食,饥饿与疲惫蔓延至全身,她竟无声无息地昏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韩潇潇猛然惊醒。 她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像几串钥匙混在一起哗啦啦作响,紧接着,清脆的咔嚓响起,笼门被打开。 她狠狠挣扎起来,黑布下的脸颊挂着两道泪痕,来人懒得与她虚与委蛇,直接攥住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往外拖。 手脚被束住,她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肉,毫无还手之力。 那人拖人的动作熟练,像是不止干过一回这样的活儿。韩潇潇整个人趴在地上,与地面摩擦的地方传来火辣辣的疼,像蹭破了皮。那件薄衫早不知在何时挣扎掉了,她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如同牲畜一般任人玩弄。 眼前陡然明亮,光透过黑布传进来,还未等她细想,面上陡然一凉,有人摘了她眼睛上的黑布。 韩潇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眼前一片白,她还未看清身在何处,腰侧却猛然被踹了一脚。 背后响起的声音无波无澜。 “进去找你的主子。” 话音刚落,门被砰地一声关住,随即落了锁。 鼻尖钻入一股异香,细闻却又不见了。 韩潇潇摸索着靠到墙壁,闭眼缓了一会儿,再次睁开时,总算看清了周遭的环境。 这是一间封闭的屋子,装修得很豪华,墙壁上燃着灯,前方有一扇孤零零的小门,隐隐能听到里头的动静。 脚上的绳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韩潇潇轻微动了一下,腰侧却猛地一疼,她短促地“啊”了一声,身子像虾米般蜷缩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