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关心嘬嘬在新地方有没有睡好,现在听到有小狗就两眼放光。 廖松琴笑着道,“说不定嘬嘬长大了也是猎犬。” 慕稚不满,“你又给小狗压力。” 嘬嘬又是谁?慕宁不太愉快地看着两人的背影,直到身侧林初开口,“慕总。” 慕宁侧头,“怎么了?” “我敬你一杯。” “是在应酬吗?”慕宁笑叹,“什么时候能像昨天一样,对我再凶一点呢?” 林初不答,一饮而尽。 慕宁跟上。 从俯瞰台望出去,约夏又是另一种风情。 不远处,夜市彩色的旗帜串成长河,一路蔓延向巍峨的山脉,山赤红,旗帜热烈,约夏人将其称为神女的裙摆。 慕稚低头逗了会儿刚学会走路的狗崽,身旁廖松琴道,“要喝‘神女的裙摆’吗?” 他看向那杯酒,上层赤红,下层随角度变换着色彩,“我猜这是酒吧的招牌。” 廖松琴笑,“好聪明。” 慕稚不理他,就着他的手尝了口。 味道清甜,还有股浓郁却不刺激的香味。 慕稚把酒拿到自己手里,“好喝。” “给我拍几张照吧。”慕稚背对群山找着角度,又把廖松琴的手机拿过来打光,“多拍几张。” “要发出去?” “嗯。” “拍好了。”廖松琴问,“视频要不要?” 慕稚摇头,“又没有拉琴,没必要。” 廖松琴却自顾自拍上了,“你别管我,继续看风景……下巴再抬一点,别看我,看你手里的酒。” 慕稚要说话,被禁止了,“你管你笑,或者不做表情也可以,别说话。” 他扯出个僵硬的笑。 视频拍完,廖松琴倒是很满意,“发我,这段我帮你剪辑。” 慕稚觉得好尴尬,“真的假的……” “信我。” 夜风刮过,额发晃到眼,廖松琴微微蹙眉,翻找着bgm,“我们阿稚最好看。” 露台的风声不大。 但忽然间,远处商贩用约夏语叫卖的声音,夜晚虫类鸣叫的声音,还有廖松琴手机里放着的音乐,都清晰地进入慕稚耳朵。 他沉默着站了会儿,蓦地笑叹一声。 廖松琴摸了摸他被酒杯冻冷的手,“要进去吗?” “想再站会儿。” “那靠我近一点。” 慕稚睨他,“你是火炉吗,靠近就能变暖。” 廖松琴环住他,下颌蹭着慕稚发顶,“我是狗。” “……” “我们狗体温都偏高,不像你,冬天脚冷,夏天指尖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