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已经爬上了红霞, 呼吸也明显乱掉了。 拉斐尔意识到自己做了非常大胆且逾越的事情。 视线几乎是一碰到青年水润的,明显受过滋养、微微肿起的唇珠, 就触电般逃开,四处游移, 不知如何安放。 “我……”拉斐尔头脑发热,cpu好像已经完全烧掉了,“我开始只是想安慰你, 不想看见你因此皱眉……”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亲上去的。 对方好像默许了这样逾越的行为,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听到祂的允许。 名为理智的弦好像断了,也好像没断。 拉斐尔忍不住悄悄瞄了一眼祂的嘴唇,火速移开视线,开始懊恼自己过于突兀的举动。 “我很喜欢。”戚逐芳歪了下脑袋,轻飘飘问道,“不继续吗?” 刚刚那个吻,祂的气息甚至都没有乱。 拉斐尔只是吻了祂而已,没有继续做接下来的步骤,所以,祂对那种“不同”的感受并没有想象中深。 甚至新奇也未达到顶峰。 祂不介意再稍微体验多一点。 “戚,我不应该继续,现在还不到合适的时候。” 拉斐尔笑了笑。 他眸子里盛着戚逐芳看不懂的东西,“暂且跳过这个话题吧。” “……好吧。”戚逐芳有些遗憾,捡回了之前谈论的内容,“唐恬,那个人类的名字。” “他有着非常明显的疾病和缺陷,在人类中也是少数,比较罕见。” “是天生如此吗?”拉斐尔好奇地朝窗外看去。 那里可以清晰看到两道正在攀谈的人影。 “也不算。” 唐恬在红灯区长大,母亲是妓/女,因为一时的爱恋将他生下,从爱恋中清醒后又对他弃之如履。 双亲未曾教导过他,他也没有上过学,好在他天生就有股小聪明,知道如何养活自己,怎样更好的生存。 唐恬当过乞丐,当过小偷,讹过路边的看起来富有同情心的一切男女老少,在不受任何人期待的情况下长到了十一岁。 十一岁的时候,唐恬把自己送到有某种嗜好的人床上,换了一大笔钱,又在事后找机会报了警。 警察查封了这个地方,唐恬不再年轻的母亲也失去了工作。 她被唐恬关在了家里。 他开始养家——当然,不是用什么好手段,并把母亲对他做的一件一件全还给了她,彻底逼疯了那个本来就有精神疾病遗传的女人。 “然后呢……?”拉斐尔湛蓝的眸子沉下去,发出一声叹息,“这个时候,他还没有你描述的那样疯狂。” 哪怕是罪大恶极之人,他也会对其产生怜惜与同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