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袁天罡做不出一掌拍死小傻子的事,按住她不想她乱动,手上一松针刺到来自己。 樊巧儿感觉他一顿,也发现他被扎了,不再乱动,讪讪道:“对不起……” “我不是流氓。”袁天罡咬牙切齿,不是针扎的,是气她质疑自己的人品,他可是堂堂国师,能干偷窥这事吗? 她乱动他都没让她被扎,樊巧儿点点头,表示自己信了,“您能放开我吗?” “你别乱叫。” “嗯嗯嗯。” “不准乱跑。” “嗯嗯嗯。” 樊巧儿点头如捣蒜,圆圆的眼睛,肉嘟嘟的小脸,像只吃饱了的小松鼠,袁天罡突然觉得她有点可爱,松开了手。 她没跑,攥着爷的衣服,问:“这位爷,您想干什么?” “问路。长安在哪个方向?” “啊?”闹了半天就为这事儿,樊巧儿连忙道,“那您可问对人了,我们就是从长安来的,在那个方向,前面就有镇子,您可以去那歇歇脚再上路。” “你到挺有服务精神的。”袁天罡好奇。 樊巧儿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笑道:“毕竟以前是引客的,职业习惯。” “引什么客?” “嫖客。” 樊巧儿答的坦然,袁天罡听愣住了,她不像是…… “那个人也是嫖客?”他问的是她的爷。 樊巧儿连忙反驳:“当然不是……”又想起爷确实是以那个身份住进安乐阁的,“是……总之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这么难回答吗? 袁天罡冷哼一声,那人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这丫头还不到十五吧? 他突然想发点善心,提醒道:“丫头,长点心,别什么人都信。” “比如你吗?” 袁天罡嘴角抽搐,“是。我要走了。” 樊巧儿拉住他的手腕,“我针还扎您身上呢。” 袁天罡赶紧抽回手,“男女授受不亲。” “抓手腕又没有关系。” “这也是你那个爷教你的?” “对啊。” “简直是歪理。”袁天罡拔出针,拿过她手里的衣服,盘腿坐下,绣了起来,“姑娘家不能随便给男人绣东西。” “补个洞而已。”樊巧儿觉得他真是个怪人,想那么多,“我自己来。” “你针脚功夫太差了。”袁天罡挥手推开她,没用什么劲儿。 樊巧儿不服气:“您难道很会用针吗?” 袁天罡头也没抬:“当然。” “切。最会用针的人是爷。” 袁天罡刚好缝完,听这话,手一顿,樊巧儿拿走了衣服,把针线收进老虎包里。 “他叫什么名字?” “袁天罡。” 袁天罡,竟然叫袁天罡。 光影流转,眼前的小丫头有些模糊,袁天罡道:“国师的华伦针当是一绝。” “您也知道爷。”小丫头的声音兴奋了起来,袁天罡想拍拍她的肩,想想还是算了。 “您的针法也不错了,比我好多了……”小丫头仔细看了看他缝的衣服,夸起了他,说到自己有些羞赧。 “好好练吧。” “您要走了?” “是啊。”袁天罡忽然有点舍不得,想问问她如何看待自己,“你觉得我怎么样?” 爷在喊她:“丫头?” 袁天罡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樊巧儿疑惑地看着他,评价道:“您……是一个怪人。” 唰得一下,怪人消失了。 樊巧儿吓得往后一跳,被一个人搂在了怀里。 是爷。 他很快放手,干咳了两下:“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为什么说一样的话?明明是两个人。 爷只穿了里面的衣服,樊巧儿没回头,揪着衣服发呆。 袁天罡拿走自己的外衫穿上,“怎么了?刚才听到你在尖叫。” “我……遇到了一个怪人,他长着紫色的头发,眼睛和说话方式却……”很像爷。 “他伤害你了?”袁天罡按住她的肩。 “没有,他……很奇怪。” “这世上怪人多了,你再长大点就不会觉得他奇怪了。” 再怪也不会唰得一下消失吧。 那根本不是轻功。 因为番剧年轻罡的建模和电影版不一样,所以有了这个脑洞。 年轻罡回去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