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旁路人村民递过来的锄头,将锄头的锄刃拆下,将木柄递给小男孩的父亲。 “孤给你机会,让你亲手给儿子报仇。” “打她!” 祁峟声色俱厉。 男人久久不愿动手,脸上还有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惧,祁峟心里一时怀疑:别的小孩不敢逃跑就算了,这个小男孩家住这么近,他为什么不敢回来?还有他父亲,他父亲为什么不憎恨这个人贩子,甚至隐隐有些怕她? 奇怪。 祁峟神色阴冷,“孤命你,打她!” “太……,太子,”中年农夫一下子跪倒在地,“太……,太子,打人犯法的。草民,草民不敢。” 祁峟被这男人懦弱的样子气得不轻,心情瞬间阴转多云。 “你是孩子的父亲,你该打她。” “你为什么不敢打她,你知道孤最次也是个太子。” “孤的话算数,孤命你,打她!” 农夫直接瘫软在地,挣扎的勇气都没有。 倒是农夫的妻子很上道,她二话不说地接过暗一手中的锄柄,发了疯似的铆足了力气往嬷嬷身上砸,边砸边骂道:“老虔婆,居然敢诱拐我儿子,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哐哧哐哧的一下接着一下,棍棍到肉,却也都巧妙地避开了要害。 那嬷嬷哇哇乱叫,痛得死去活来,却是一直精神着,想晕过去都不成。 眼见老虔婆眼里泪水直冒,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祁峟才满意地叫停了农妇,转眼便冷测测地盯着瘫软在地的农夫,森然道:“孤知道你为什么不敢打她。” “你害怕,你害怕她的下场就是你的下场。” “你儿子怎么丢的,说!” “太……太子,”农夫继续颤抖懦弱。 “大胆!” 祁峟心情瞬间变差,语气越发冷厉起来。 “陛……下,陛下,草民知错,饶了草民吧。” 农夫终于利索起来,他猛地爬到祁峟脚前,“陛下,我,草民赌输了钱,把这孩子抵押给赌场了……,” “什么?” “你在说什么?” 农妇的妻子目眦具裂,“你把我儿子拿去抵赌债?” “你好狠的心。” 祁峟漠然地看着农妇辱骂暴揍农夫,也没有阻拦的意思,见那农妇勉强消了气,才悠悠开口,“原来你知道孤是皇帝,孤当你不知道孤在这京城的地位呢!” “还是你觉得,皇帝都罩不了你?” “继续说,你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在祁峟五次三番的威胁恐吓下,农夫才结结巴巴地道出后续,“寻常女孩子抵押进赌场,能比男孩子值上不少钱,若是这女孩再漂亮几分,那就更值钱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