鹅蛋屁股的主人拎着自己脱下来的衣服,扭腰回身看江饮冬,“我待会给你洗衣服。” 江饮冬下落的视线回升,继而转过身,扔了句,“爱洗不洗。” “诶,咋还不高兴了呢。” 魏鱼嘴里嘟囔着,眼里笑眯眯,扭着腰往自己后面瞅一眼,心里可惜天色太暗,不然他就能多瞧两眼江饮冬的反应。 亵裤,薄着呢。 两人各自洗完,魏鱼学着江饮冬,也只穿着亵裤进了屋子。 张饮冬瞧了一眼他覆着薄肌的白玉小板,兀自躺上了床。 魏鱼两步走到床边,还未说话,便见江饮冬阖上眼,说,“睡前吹灯。” “……” 魏鱼戳了戳他的胳膊上凸起的肌肉,“我睡哪?” “随便睡,缸里,地上,空地儿大着。” 江饮冬眼皮都没动一下。 江冬子故意的! 魏鱼咬牙,瞧着江饮冬呼吸欺负的厚实胸膛,身子一倒,直直往上扑,整个人朝肉垫子上栽。 江饮冬被他那一下撞的一口气抬不起来,简直想揍人。 胸口贴着胸口,江饮冬坐起身,他一动,魏鱼自发滚到床角,贴在墙上,保证道:“没有尾巴,我就占着一点位置。” 江饮冬不大信。 “自己打地铺。”江饮冬靠在床头,支起一条腿,瞧着很不近人情。 魏鱼忽然笑起来,模样很欠揍,往江饮冬这边凑了凑,“都是男的,睡一张床怎么了,你怕什么?” “你又不会对我做什么。” 说完,偷瞄江饮冬的脸,见他神色不变,嘴角耷拉了下来。 他都这般暗示了,江饮冬还没反应,怕是脑子烧糊涂,真不记得了。 好亏好亏! 江饮冬却是想起了落水前魏鱼用手给他的补偿。 都是男人,关系铁的用手干了那事也不算啥,的确没什么计较的。 他在床上躺好:“往里睡,别挨着我。” 魏鱼抿着嘴,哦了声。 他猛地翻了个身,披散着的头发甩在江饮冬光溜的膀子上,而后老老实实地侧身面对墙。 江饮冬看了他一眼,也躺下了。 几息后,魏鱼翻了个身,胳膊肘杵到了江饮冬的胳膊,被江饮冬推开。 全身上下都是人的模样的魏鱼,温度也是人的热乎。江饮冬被他软白的皮肉碰到,便觉得温度的热气也被渡了过来,燥的很。 应了人睡床上,这会不好赶人,江饮冬烦躁地下床,捞了件外衫,动作间几颗珍珠掉在了地上,是今日冲澡前从衣裳里掏出,随意塞的。 他将珠子拿在手里捻了捻,凉滑,手感倒是好。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