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自愈力强,不出两天就会恢复。” 闫凯已经习惯这只虫的倔劲,一脚把酒瓶子踢进浴池,然后非常无辜的耸了耸肩膀:“我真的太不小心弄脏了池水,请首领责罚。” 有本事继续窝里头别出来。 雅尔塔看着从地下冒上来的红色液体,只能无奈起身:“你弄得,你收拾。” “明白。”闫凯抓过旁边的毛巾将他完全湿透的头发包起来,然后脱下自己的浴袍披在他身上。 雅尔塔深深看了眼雄虫,最后什么也没说,绕过他率先走出去。 闫凯之前拿酒的时候见过抽屉里有药箱,一通翻找后果然就放在最下面的柜子里。虫族的药大多都是胶质状,包装简单,上面的字和介绍更加简单粗暴。 他对着说明书仔细辨认,一边翻一边喃喃自语:“外伤止血.....杀菌消毒,呦,居然还有创可贴,这个要包纱布吗?好像不用吧.......算了,包一个,省得他又到处折腾........” 挑挑拣拣之后,还是提了整个药箱出去。 推开房间门,雌虫难得听话,老老实实倚靠在床头,正拿着笔记本竖着两根手指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点什么,反正主打一个不理人。 闫凯在床沿坐下,对他道:“手给我。” 雅尔塔收起电脑:“麻烦。” “麻烦也是你自找你的。”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牙尖嘴利?” “你没发现的事情多了去了。” 闫凯低头把上面泡发白的死皮用镊子小心刮下来,根本夹不住,已经全都软成泥,一碰就稀碎。 雅尔塔看他轻手轻脚,时不时还往上呼上一口气,生怕弄疼他似得,表情怪异道:“我不怕疼。” “我怕疼行不行?” “伤你手上了?” “心坎里。” 雅尔塔以前觉得花言巧语的虫最是要不得,现在轮到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吃这套,并且非常受用,拒绝嫌弃的话是再说不出口。 “嘴倒是甜。” 闫凯凑过去吻了吻雌虫的唇:“尝尝。” 雅尔塔嫌弃的偏开头:“臭的。” 全是烟味。 下次不能给他抽了。 “骗人,你最爱我的嘴。” “滚。” 闫凯上完药,仔细的绕了几圈绷带,最后在手背上系了一个漂亮蝴蝶结:“我给你包了纱布,这几天你什么都不许做,全都让我来,包括不限于吃饭睡觉洗澡上厕所,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首领大人。” 雅尔塔低头看了眼手掌,从小到大受伤无数,这大概是第一次因为那么小一道伤口特地上药还缠了绷带,有一说一,是真丑。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