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哟,开个玩笑都开不得啦,真小气。” 她当然有几分打探他心思的用意,既不能让他以后当了杜蓉的备胎,也不能把自己给折了进去,虽然自己是有那么一丢丢心动的,但爱情诚可贵,若为自由故,那是随时可以抛弃的。 想想自己还是挺心虚的。 活该自己又得哄男人了,不哄不行啊,任重而道远,且行且努力呀。 陆津给了她一个不痛不痒的白眼,两人搂得太近,要不是感受到了他的热情,她还真得认怂了。 但谁让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呢,那可不怪她使坏了。 她凑近他的耳边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接着亲了一口,底下的人瞬间绷直了身体,这还不够,她还抵着他的耳朵撒娇道歉:“侯爷,您别生气了嘛~” “连若樱,你惹火!” 陆津的声音咬牙切齿里带着一股子欢愉,连若樱都懒得揭穿他,明明喜欢的不得了,还非得怪她惹火。 哼!嘴巴没有身体诚实。 如果有人问马车上那啥是啥感受,连若樱会认真的告诉他,千万别试,试试就会想逝世,简直大型社死现场好吗? 马车光天化日之下行走在街上,那车厢突然一颤一颤的,行人会好奇的看过来,那不怎么隔音的窗户便会有奇怪的声音传过,稍微懂点事的人都知道里面人在干什么了。 陆津大马金刀的端坐在软垫上,连若樱被他剥得只剩下一层罩衣,底下的中裤被撸到了脚跺,上身的里衣不翼而飞,她都没法知晓被他抛在了哪个角落,只攀着他的肩膀随他沉浮。 日光透过白纱的车窗映入车内,照出那湿漉漉的水渍从两人相接处滚落,延绵而下。 连若樱若是此时低头看,怕是要羞愤得没脸见人,她一个言情写手真正体验情爱却是跟一个被人创造出来的纸片人,还被他弄的欲仙欲死的,着实丢人,她看到那些小电影丝毫不起作用,起码她的脸皮就不足以支撑她在这男人面前放浪。 “唔,嗯嗯呐,胀,你出去点。”她压着嗓子低哼,生怕外面的人听见,可陆津却更加肆意,直顶的她往上差点碰到车顶,她难以想象外面的人会看到怎样一辆马车从街上驶过。 最可怕的是赶着马车的福安,那是隔着车门听了整场,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着不跑的,反正连若樱再次看到他时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而另一个当事人,非常厚脸皮的没事人一样,给她整理好衣物便神清气爽的下了车。 不带走一点云彩的将她留在了福安的视线里饱受煎熬,来自灵魂深处关于羞耻心的煎熬。 福安看出了她的别扭,一本正经解释道:“连,我什么也没听到。” “......你还是别说话比较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