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想越不安,脑海里甚至都有了庄彦瑜十多种被害方式的妄想症了。 于是两人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对那助理一翻逼问后,才从助理口中得知,那位沈总另外开了一个包厢,要单独跟庄工道歉。 ‘单独’这两个字,落在秦易元耳中,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好好的干嘛还要‘单独’道歉? 更何况明明被你伤害的人是周泉,又不是庄彦瑜? 尽管那助理后面不停地喊:“我们沈总拉不下面子,不想被太多人看见他低声下气的样子,才想要单独道歉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他就是要脸!” 可秦易元和周泉哪放心得下,问出了包厢地址后,拎着凳子就过来了。 在门口的时候被服务员拦了一下,事态紧急,秦易元顾不得其他,一脚就把门踹开了。 谁知道,庄彦瑜确实在这里,但另一位不是沈总,而是温沉习? 得知了事情经过,温沉习上下打量一眼秦易元:“你倒是挺警觉的。” 秦易元只能讪笑两句,不敢吭声。 他之所以这么警觉,还不是因为庄彦瑜长得好看。 他敢说,庄彦瑜这种类型的,就是他们圈内天菜,特容易招惹人的那种。 即便他不主动招惹,也有很多人会情不自禁地贴上去。 他因为自己是这样的,所以才会对这方面特敏感。 但是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说出来就是死。 “包厢是我订的。”温沉习说:“大概是他们董事长过于小心了一些,把话说得太重了。” 他的本意是要在这个包厢里,当着沈总的面,给庄彦瑜撑场子的。 这位沈总估计是被董事长骂了一顿,等不到包厢,就急冲冲地半路拦车,在车上就给庄彦瑜道歉。 庄彦瑜对这些不太感兴趣,他还是那句话:“我很能打的,你们不用担心我。” 秦易元和周泉对他的话,没有一点信心。 唯有真正见识到庄彦瑜动手的温沉习信了他的话。 他揉揉庄彦瑜的拳头,说:“下次还是要小心一点,多留一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庄彦瑜:“哦。” 温沉习拿过他的手:“让我看看,刚刚有没打疼?” 庄彦瑜就把自己的拳头给他看:“没有,用的是巧劲。” 他给温沉习解释:“就是那种,不用太多力气,打在特殊的地方,就会让他站不住,并且没有力气还手,下次我教你。” 温沉习仔细检查了一下他的手,确定连红都不会红,看来的确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 他笑了一下:“教我吗?” 庄彦瑜:“对。” 温沉习:“我以为是瑜瑜的独家本领。” 庄彦瑜:“确实是我独家的。” “独家的也能教我吗?” “可以的,你是我兄弟。” “那过了明天不是兄弟了呢?还能教吗?” 庄彦瑜幽怨地看他一眼。 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阿习还有这么坏的一面呢? 哪壶不开提哪壶! 庄彦瑜板着脸:“不是兄弟就不教了。” 温沉习心里被逗笑了,脸上却还要装出一副失望的模样:“嗯,毕竟是独家的,我也不敢多想。” 庄彦瑜抿了抿唇,没忍住,还是把温沉习拉回自己人行列:“……也没有那么独家。” 阿习要真想学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温沉习这会儿是真的被逗笑了,笑意都盈满了眼眶:“谢谢瑜瑜,不是兄弟也能把我当自己人。” 庄彦瑜:“……哦。” 不是兄弟的话,又怎么会是自己人呢? 阿习又不是他爸爸。 庄彦瑜有点想不明白,那他不把阿习当兄弟的话,会当成什么? 庄彦瑜还在思索这层关系,隐约间觉得自己好像对阿习似乎也很不一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