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觉得你只是御前失仪了,如果你忍耐住了,没有干呕,是不是还要继续忍着恶心被孤幸。 是了,你在干呕完后,还能继续隐忍着给孤吹箫。 镇国大将军果真厉害,能忍常人所不能。 “孤不会再让大将军失仪了,大将军请回。”商引羽道。 乔北寄默了会,磕头直起身,声音微颤, “臣最后还有一问,陛下此番让臣离开,臣日后可还能近身侍奉陛下?” 商引羽: “孤身边宫人众多,不会再麻烦大将军了。” “臣……”乔北寄闭了下眼,垂首欲再叩首, “明白了……” 这一个叩首还未彻底磕下去,乔北寄身子一颤,当即抬手捂住口,偏过头,又是一阵几欲将内脏吐出来的干呕。 商引羽看得眉头微蹙,孤都穿戴整齐了,也没对乔北寄行那事,顶多是出现在乔北寄视野里,对方没必要这么大反应吧。 会不会北寄本就生病了,身体不适。 这么冷的天,染个风寒多正常啊。 商引羽下榻,走到乔北寄身边,从怀里掏出张锦帕,递向乔北寄。 乔北寄埋头干呕,当然看不到皇帝递出的锦帕,但他听到了皇帝的脚步声。 他咬牙忍下。腹中翻腾,擦拭嘴角抬起头,便看到了朝他递出锦帕的皇帝。 陛下…… 乔北寄开不了口,痛苦而绝望。 他又失仪,主人定然更不愿意见着他吧。 商引羽在乔北寄眼里看不到对他的厌恶,对方就像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大狗,双眼里全是悲凉与祈求。 如果北寄只是生病了呢…… 商引羽蹲下身,将手帕交到乔北寄手里,对外吩咐道: “传御医!” 第29章 孤弄大了将军的肚子 安德忠进来确认情况,见将军跪在地上,陛下和将军间的气氛明显不对。 又听陛下说是将军身体不适,安德忠心中就立刻有了计较,明白该请哪些御医。 陛下屏退左右,召见将军侍奉,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大概是激烈了些,又或者将军有旧伤复发,指不定就是伤在不忍与人言的部位。 这是关系陛下甚至整个皇室的皇家隐秘,绝不能传露出去,必须请绝对能守口如瓶的御医。 安德忠领命而去,商引羽看着咬牙强撑的乔北寄,靠近将其揽住抱起。 被他抱起的身体僵硬发颤,商引羽放缓脚步,将乔北寄轻轻放上榻。 又起身在书架上取了个不知哪地进贡的玉碗,给乔北寄当痰盂。 乔北寄想道谢,却因一阵阵反胃不敢开口,只能用目光表达自己的意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