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上椅子,温若深便立刻皱眉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骆禹明投去关切的目光,问:“温哥怎么了?” 温若深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揉了揉自己的腰,有种想要割掉屁股的冲动。 之前站着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坐下,那些难以言喻的酸痛感全都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他缓了好一会才说:“……有点疼。” “!” 闻言,骆禹明僵了一下,不好意思地咳嗽起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他抬起眼,漆黑的眼眸里盛满自责和迷茫,犹豫了一会,还是问道:“……那怎么办?我给你揉揉吗?” 温若深哑然失笑,“这倒不用,不是什么大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虽然温若深觉得这点疼痛简直就是小儿科,因为比起痛还是酸胀更多,他自己清理的时候其实能够感觉出来。 但是,他确确实实有被爽到,也是他非缠着骆禹明继续的,怪不到骆禹明身上。 毕竟第一次开荤总得吃个尽兴嘛。 “要是很难受的话,以后我们就不要……” 骆禹明的话还没来及说完,就被温若深强硬打断:“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 开玩笑,再让骆禹明说下去,他以后就没有性福生活了。 说来也奇怪,他外表冷冰冰的,极具攻击性,旁人见了他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性冷淡,但是他偏偏又很重欲。 要么就不要,要就要做到精疲力尽才行。 而且日常生活和在床上完全是两副面孔,平时哪怕再怎么戏弄骆禹明也会收敛点,到了床上那真是想说啥说啥毫无边界感了。 这点骆禹明体会颇深,昨晚可没少被臊到恼羞成怒的地步,听了好久污言秽语,耳朵都恨不得聋掉。 所以他才说温若深是坏人嘛。 * 在三亚的时光总是过得惬意又温馨,转眼间圣诞节临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一次副本就是最后一次副本,这次给他们的休息时间尤为的长,骆禹明和温若深甚至有机会一起在三亚过圣诞节。 平安夜那天晚上,温若深提出要和骆禹明玩游戏,摇骰子比大小,小数点的人脱一件衣服,一直到脱光为止。 因为三亚天气暖和,他们穿的本来就不多,满打满算也就三件。 再加上骆禹明的运气总被温若深压了一头,每次都刚好比温若深小一点,成了最先脱光的那个。 在温若深戏谑的视线下,骆禹明跟煮熟的虾没什么差别,他只能捂住自己的眼睛完美诠释什么叫掩耳盗铃、欲盖弥彰。 只要他没看到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