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利益,两方结盟没有任何问题。但你若敢打我或强迫我,赵政我告诉你,你尽管试一试国公府的怒火。” “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没错,但若是你和国公府起了冲突,你猜皇上偏帮哪一方?或者说,皇上是不是还盼着你惹怒了国公府呢?” “亲爹当皇上和兄长当皇上的区别,难不成您还没感受到?” 陈曦心道,皇上当初能从十个皇子中杀出重围,靠得可不是心慈手软。要不是碍于面子,皇上能和庆王维持兄弟情深的戏码? 听陈曦如此直白地呛他,庆王也清醒过来。他又不是二傻子,能看不清皇兄的心思?皇兄留着他们几个皇弟,不过是因为他们毫无危险可以当作吉祥物罢了。 而为了皇后,他娶了礼国公府嫡女,本身就是给自己加重筹码,其实是犯了皇上的忌讳。哪怕是同父同母亲兄弟,惹急了皇上也会对他下手的。 想明白了,庆王额头沁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深深盯了陈曦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而这时候庆王才发现,原本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大红色幛子、灯笼和喜字已经都被除去,只有窗户上的剪纸孤零零呆在那里。 这么快速的去除新婚布置,可见新娘子有多不喜欢这场婚礼。 走到门口,庆王不甘心回头问道:“你就真的从来没喜欢过我?”就算那些流言是假的,可小姑娘之前遇到过他一次时候的眼神却做不得假,明明就是爱慕他。 陈曦笑了一下,根本没有接话,而是大声道:“来人呀。” 陈曦话音一落,房间外等着的心腹丫头橙黄和橘绿二人走了进来,见到庆王只轻轻点头行礼,并没有多说一句话。 只听陈曦道:“把这百子千孙被放到库房里,这颜色花里胡哨我看着眼晕,就用咱们在家时候日常用的烟青色被褥便好。” 橙黄和橘绿点头:“好的王妃。”她们虽然觉得小姐今天神色不对,做派也比往日强硬太多,但守着姑爷自然不好多问,只听吩咐便是。 眼见着那个叫橙黄的丫头把百子千孙被抱走了,庆王气得心肝都疼,这简直就是打他的脸! 庆王气得哆嗦,却不敢真怎么着陈曦,毕竟她背后是礼国公府。若想弄死陈曦,需得先把国公府弄死。 可惜庆王自认将来还有用得着礼国公府的时候,自然是不敢翻脸,也只能忍了。 这个男人从正房去了书房,正巧值夜的丫头是他已经上过几次手的,于是便拿来解解乏。 庆王自认为对皇后是赤诚一片,爱情纯真无邪,只是长成男人之后总有身体不受脑子控制的时候,也只能身体上稍微放纵一下,不然总不至于憋死? 但庆王认为这些不过是肤浅的鱼水之欢,他把心却毫无保留给了王嫣然,他认为这就是完完全全的爱。 而且庆王心里也不是对王皇后委身于皇上的事情毫无芥蒂。每当想到王嫣然在皇上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庆王便想找女人玩弄一通,这也是他小小报复心思了。 通房丫鬟看着王爷迷醉的双眼,听着王爷喊着那个名字,她心里自然是酸的,因为她不仅心疼自己,更心疼王爷。 在这个丫鬟眼里,她们王爷是全天下最优秀的男人,却每每为情所困,她跟着难过不已。 “王爷,听说皇后生的小皇子已经一岁半了,样子特别可爱。”丫鬟试探道:“王爷,咱们王府是不是也该有几个孩子呢?听说王妃身子不好,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瞧瞧?” 其实这个丫鬟已经二十岁,在这个年代不算小了,她自己着急生下王爷的子嗣。像现在每次事后都被灌一大碗避子汤,她怕自己失去生育能力,再无翻身机会。 庆王虽然将身下女人把玩,心里却正在思念皇后,却突然听到这个另他扫兴的声音,气得他一脚把丫鬟踢下床:“滚,本王的子嗣也是你一个贱婢该操心的?你若不会伺候就滚到后院洗衣房去,别来碍本王的眼。” 若往常庆王不会这么暴躁,但今天他被陈曦气狠了,火气便发了出来。 丫鬟一身光着便被踹下床,而一向对她们温温柔柔的王爷也犹如恶鬼一般瞪着她,吓得她连求饶都不敢,摸着衣服随意裹了自己几下便退了下去。 她咬唇忍着眼泪,心道今天的屈辱她势必要找机会报复回来。 庆王书房这点小插曲,陈曦并不知道,毕竟在这王府里她两眼一抹黑,一个人手也还没安插进来。 不过陈曦不着急,她作为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和礼国公府嫡女,天然就有管家的权力,安插人手只是早晚的事情而已。 陈曦骂了庆王一顿,心里的郁闷去了多半,所以这一夜睡得神清气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