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你的后背,你转身望去,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东西也看不到。 你走近了才发现,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细缝,你想到司机的话,背后不由得发凉,赶紧关上窗户,那股窥视感才彻底消失不见。 你换上自己的衣服,准备下楼用餐。 路过走廊时,一旁精美的画引起了你的注意。 画上是一个穿着淡绿色长裙黑色头发的女人坐在秋千上,远处背景看起来有些熟悉,你仔细辨认,确认应该是城堡的某个角落。 你并没有在意着一幅画,你只是觉得这幅画上的女人的轮廓有些眼熟。 像谁来着……算了,先吃饭吧,吃饭要紧。 明明是有电灯,大厅里却点着白色蜡烛,你鼻翼间除去饭菜的香味,还有一种幽幽的香味,说不上来好闻,就是有一些像糜烂在树下的花瓣的气味,可能是点的香薰。 饭后,你无聊地转着手机。 手机里的游戏都是网络游戏,这个深山老林里网络信号时有时无,玩联机游戏实在考验人的耐心。与其打游戏,还不如早早休息,明天还能有精力去其他地方逛逛。 你回楼上时,无意瞄了一眼刚才的画,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 画上的女人的裙子颜色变深了一点,画中城堡的角落似乎还站着一个人,穿着黑色大衣,梳着大背头,单手插兜,一手拿着一捧鲜花,看着秋千上的女人。 可能是刚才太饿了,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打开房门,确认窗户紧闭,反锁好门,准备入睡时,鼻翼间又出现了那股大厅闻到的香味,慵懒而糜烂。 你皱着鼻子想着,怎么房间里还点香薰呀。 睡意袭来,容不得你多想,就进入了梦乡。 “Ellie,don't?leave?me,please……”似乎有人在你耳边低述。 你想睁开眼睛看看你床边是否有人,最终还是抵不过睡意,彻底昏睡过去。 你知道你在做梦,意识也很清醒,但是就醒不过来。 梦里你被用玫瑰枝做成的锁链束缚,尖锐的花刺扎进冰冷的脚踝,红玫瑰床边还有一个男人在质问你为什么想要逃离他。 你想开口解释他或许是认错人了,你压根就不认识他。 陷入疯狂的男人早就将理智扔到沼泽里,扣住你的手,侵略你的口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命令着:“Ellie,不准离开我,留在我身边。” 你的喉咙除了发出难受的呜咽声外,无法开口辩解。 或许是在雨夜里,单薄的衣物并不能给予你半点的温暖。你想挣扎,脚踝上的花刺刺得更深,许是在梦境里的缘由,你感受不到太大的疼痛,但是也无法挣脱。 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滴落,体温在丧失。即使如此,那男人决然撕开你身上的浅绿色长裙。浅绿色布料扔在泥土里,与践踏肮脏混为一谈。 被男人挑起的情欲并没有让你变热,只有无边无际的折磨和隔之在外的昏沉。 他冰冷的手指抚过你每一寸肌肤,细细研磨,似乎是巡视着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吻痕宣告着土地主人的存在。 在他绝对掌握的领域里,你是他唯一的囚徒。 可他凑近吻住你嘴唇的时候,滴落在你脸庞上温热的液体,他又极度自卑,他开始发抖,开始颤抖着解释,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接受不了你不爱他,他爱你。 他在恳求你爱他,不要抛弃他。活脱脱一只被人抛弃的小狗。 但是,玫瑰花瓣被顶进你的小穴中,碾碎,发出一股糜烂而勾人的味道,是你的淫液和玫瑰花混合的气味。 鲜红如血的花瓣被碾成花泥,混着他的精液和你的淫液,他将着花泥汁水涂在你身上,贪婪地亲吻,吸吮着你的每一寸肌肤。 坦白地说,你的皮肤并没有那么白,多年的旅游和出差,让你的皮肤的颜色更像是健康的小麦色。 与你相比,男人的皮肤苍白,更像是囚在地下长年未见阳光的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