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遇清笑了,显然没有太放在心上,魏娴雅对他而言是个极普通不过的朋友,他不认为阮柠会因为这样一个普通朋友而不高兴,而且阮柠十八岁的时候应该是不喜欢自己的,又怎么会在意谁是自己的女朋友? 阮柠眼神黯淡了一瞬。 怎么会是没过多久呢,从十一月二十号到第二年的情人节,中间隔了漫长的三个月,将近一百天的时间里,她只要一想起这件事,心脏就会痛到发麻。 阿肯恋恋不舍的看着阮柠和周遇清:“你们今天一走,我老板就换人了,换成了个小家伙,真担心rouse这么好的生意被他玩坏哦。” 周遇清笑:“你这家伙,这么关心酒吧生意,当初我应该给你股份才对。” 阿肯连忙摇头:“那我可不配。” 看着两个人应该还有安排,也有客人又进来了,阿肯摆摆手:“清哥,阮妹再见啦,如果还有机会再见的话。” 走出rouse,街上依旧灯火通明,不少商户已经贴出了七夕的活动预告。 之前从来没有过过这个节,所以阮柠也并没有这个概念,现下两个人在一起了,阮柠才恍觉这是他们两在一起之后可以名正言顺一起过的第一个七夕节。 顿时,她兴致勃□□来,每经过一过预告了七夕活动的店家,都仔细的看上面的公告。 周遇清就站在她身边,认真的陪着她,发现阮柠对哪家的活动多瞧了两眼都会问道:“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阮柠神秘的摇了摇头:“我私心希望咱们七夕那天再来看。” 小姑娘说话时瓮声瓮气的压低了声音,可爱的不行,周遇清忍不住笑意:“也可以今天看了,到时候再来看一次。” 阮柠弯弯唇:“那可不行,那就没有仪式感了。” 周遇清环住她的腰,似不经意般问道:“很喜欢仪式感吗?” 阮柠嘟了嘟嘴唇:“还不是要看做这些的人是谁。” 周遇清弯下腰去,亲了亲她,他实在对和阮柠接吻的感觉着迷。 阮柠有些紧张的攥住了周遇清的衣角,嘴角却忍不住一直上扬。 - 七夕之前,周遇清差不多把在这边的东西除了房子之外都解决的差不多了。 酒吧卖了,车子也卖了,很多书已经快递到了程砚南家里,很多去年才添置的家具此刻又要当成卖房赠品了。 程砚南陪着周遇清交易完车之后,坐在周遇清家里啧啧道:“恋爱脑,是真不行,这不就是把钱丢在水里都听不到声吗?” 周遇清正在把一些冬装往纸箱里放,听不惯程砚南嘲讽语气,给他丢了一卷胶带:“快过来,帮我封箱子。” 程砚南呜呼哀哉。 “不过,你也是真舍得啊,你那车研一的时候买的吧,你爱惜的很,说卖就卖,搞到清遥去不就完了,卖它干嘛呀?”程砚南兢兢业业的拉着胶带,也不忘和周遇清重复车的事。 周遇清挑眉,笑了一下:“等到了清遥,用钱的地方只会更多。我肯定是要买个大房子的,像这个二居室怎么够用,所以能多一点钱还是多一点吧。” “二居室怎么不够用了,你们一人一间不是刚刚好吗?” 周遇清讥诮道:“唉,你果然是没有遇到过爱情的母胎单身。” 程砚南:? 周遇清把一件羽绒服装进了专用的袋子里,拉住绳,然后往程砚南手上递:“我以后都会在清遥,结婚生子请了保姆之后你还会觉得二居室够吗?” 程砚南无语的把羽绒服砸回周遇清脸上:“呵,人家才十八岁的小姑娘,以后愿不愿意给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