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溪咬了一口快冻成冰块的炸鸡,味道实在不怎么样,放下炸鸡问:“最近你跟那位方公子还有联系吗?他还有没有来找过你?” “上次估摸着以为我跟那位顾总有关系,再也没来找过我。后来工作室出了公告,恐怕又知道我跟顾总没关系,最近又在主动给我发消息。” “还有来跟踪纠缠你的事情吗?后面我会再安排,可能你的安保支出开销又得多一笔。”云黛溪心里的算盘已经开始划拉账本了。 “好的,黛溪姐你安排,把我困死在你资本家的牢笼里吧。”她伸个懒腰倒在沙发上。 “我花再多的钱,也挡不住你要往外逃的心,你可千万别再被他那张脸和家里的资本给迷惑了。” “知道啦,”她抿一口云黛溪杯子里的红酒,有些心虚地转移话题,“倒是你跟驰牧野,真在一起了?” 说来好笑,知道真相的除了驰牧野和她自己,只剩下顾先生了。 知道江羡羡准能看出些什么,她还是装腔作势答:“是的。”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风险,况且是江羡羡这么任性的一个人,不告诉她真相是减少她的负担。 “那你是不是着手要给他转型了,有女朋友他会掉不少女粉丝。”江羡羡不知道到底是认真的还是随口提个意见。 “那倒不用,我们迟早会分手,不会耽误他太久。” 云黛溪擅长这个,话里假中有真,方便连自己都骗过去,才不会在别人那里露怯。 “果然还得是我云黛溪,”江羡羡眼睛都瞪大了一圈,“刚谈上就已经开始计划分手的事情了。那小子知道吗?你连他的死期都定了?” “知道。” “你这个计划性,未免也太残忍了。” “他还小,早晚会长大的,这也许是重要的一课。” “说起这个,”江羡羡使坏,从沙发上一股脑爬起来,贴着云黛溪的耳朵,“他也成年了,你们两那啥了没?” “没。”不知为何,她骤然想起那天光着脚走进铺满地毯的屋子里,看到那间昏黄灯光的房间时,心里生出的羞耻感。 江羡羡又一个跟头栽下去:“你可真无聊,那么好的弟弟你也不睡,太可惜了!” 是挺可惜,有多少人想扑倒他。 后来雪下得太大,江羡羡直接在她家住下,第二天先送江羡羡回家,云黛溪才去公司。 - 这些天,她甚至没动过要去问顾先生为什么去拿那几本书的念想。 像一只惊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