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胡乱抽几口,有一次我们连去昆明卷烟厂搞军民共建,清理烟池……那味道……回来后我们大半的人都把烟给戒了。” 中年男人也笑了:“少点嗜好少啊,一个人嗜好越少,弱点就越少。” 刚才这个中年人提出要单独和他谈谈的时候,吴放歌心里的石头就落了地,至少肯定不是为了那个越南女特工的事儿了,至于其他的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了,至少死不了人。 中年男人又吸了一口烟,说:“在我们谈话前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 吴放歌趁中年男人再次抽烟的功夫,抢口说:“至于我是什么人,您恐怕已经从各个渠道都知道了,至于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珍珍的父亲。” 中年男人一愣,他倒不是惊讶吴放歌能猜出他是谁,而且觉得这个孩子异乎寻常的大胆和成熟,于是他觉得应该改变一下策略了。于是他端起茶杯喝了两口,又吸了一口烟才说:“既然你猜出我是谁了,咱们就没拐弯抹角的了,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陶玉书,是珍珍的父亲,这次专门为了珍珍的事情来的,你直接说了,以后打算怎么办?” 吴放歌听到这儿,就想:又不是封建社会,还能因为我看个那个女孩洗澡就非得娶她,于是他问:“怎么办?什么怎么办?” 此话一出,吴放歌立刻发现陶玉书的眼神闪过了一丝怨毒,但稍纵即逝。说实话,吴放歌英武的外形,到让他满意,而且这孩子虽说出身不高,可看上去聪慧机jing,也不算完全的不学无术,而且毕竟也救了女儿,枪林弹雨的也不容易,只要以后规规矩矩的对女儿好,能好好过一辈子,也不差。 有了这个先入为主的印象,陶玉书强压了心中的火气,尽量用柔和的语调说:“小吴啊,你是个不错的小伙子,当然了,谁敢保证自己一辈子不犯错误呢?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回避不是办法。你是军人,也经历了枪林弹雨的考验,我希望你在个人生活方面也像个男子汉。” “个人生活?”吴放歌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眼睛瞪的老大。 陶玉书见了,继续耐着xing子说:“臭小子,你要当爸爸了。” “等等等等。”吴放歌手按住太阳穴说。同时心里暗想:怎么搞的?难道珍珍怀孕了?他这么想,也就这么问了:“您忽然来这儿……常言道:儿行千里母担忧……我说这话您可别生气,难道珍珍她……她……怀孕了?” 陶玉书笑道:“臭小子,还给我装糊涂,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你们太年轻了,做事不考虑后果。说实在的,我刚听说的时候,恨不得立刻给你两个耳光,可是现在毕竟时代不同了,未婚先孕虽然不好,可也不是杀头的罪,只要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就好了。” 吴放歌忽然冷笑了几下说:“我明白了。” 陶玉书见吴放歌脸se变了,心知情况有异,就问:“你明白什么?” 吴放歌冷冷地说:“陶叔叔,您现在脸上虽然在笑,可是心里一定在说,让你小子捡了便宜了。而且很是埋怨我。” 陶玉书也重新扳回脸说:“是这么想的,因为没必要隐瞒,你还年轻,等你做了父母,你就明白了我的心情了。” 吴放歌叹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用冷冰冰的语气说:“我虽然没做父母,但是我有父母,至今我还记得我高考落榜的时候,母亲伤心落泪的样子,所以做父母的心情我还是了解一些的。珍珍也是个好女孩,如果她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那也一定不是她的错。不过我不得不遗憾地对你说:你们找错人了!干那件事的人不是我。” 陶玉书一拍桌子站起来说:“吴放歌,别忘了你是个男人。” 吴放歌说:“正因为我没忘,所以我才不能做别人的替罪羊。对不起,虽然您位高权重,不是我的担子我可不能挑,不奉陪了。”说着就站起来往外走。 “你站住!”陶玉书耐不住xing子,怒吼道,但吴放歌可不管他,只管走自己的路。 门外刘干事和陆参谋听到里面声音不对,忙推门进来,陶夫人也跟在后面。 吴放歌对刘干事说:“继续把我关起来,这话没法儿谈了。” 陆昊劝道:“放歌,有话好好说嘛。” 吴放歌气愤地说:“有什么好好说的!平白无故就把人关起来,不就是为了给我施加压力吗?当官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官就能随便欺负人?” 刘干事斥道:“吴放歌!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吴放歌一低头,不再说话了,只管往外走,这时陶夫人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说:“不行,不把话说清楚你就不能走!”说着眼眶儿湿了。 吴放歌其实挺同情陶夫人的,可是现在可不是同情别人的时候,自己的麻烦也不小呢。于是轻声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