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来到这里,是吗?” “是的。”于真看着那个医生回答道。 “ok…”那个医生抬眼看了一眼于真,然后低下头在他的本子上写下了什么,好像是在做记录一样。 这让于真很不舒服,好像是在暗示着她病得很严重,或者是一个什么特别的实验品一样,她变扭的扭了扭身子,很想主动问医生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这病房光滑而干净的纯白色瓷砖地板,和笔直而淡蓝色的墙纸花纹营造出一种冰冷而又权威的感觉,这让她竟然一时之间有点不敢贸然开口…… 那个医生做完了记录,他拿出了一个小型的医用照明灯,对于真说:“我能看一下你的眼睛吗?” 啊?你为什么要看我的眼镜……于真有些害怕的往后缩了缩身体,她有点小心的问道:“为什么啊……” 那个医生又露出了职业的亲和的微笑,他说安慰的说:“没关系,就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 这听起来好像不容置疑的样子……于真想,她点头接受了这个请求。 很快,医用的照明灯的灯光打在了她的眼睛上,这几乎让她感觉很难睁开自己的眼镜,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手术室的无影灯照着一样。 那个医生继续用职业性的亲和的声音说道:“很好,很好,放松,眼镜向上看……” 终于,可以结束了。 那个医生放下了照明灯,他和于真坐到了一起,两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是又是看起来比较亲近的并肩而坐,那个医生扶了扶自己的眼镜,看着于真说:“可能您不是太相信这件事情,或者说您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但是于小姐,您可能有两个人格存在。” 什么?! 两个人格? 这个词组像是炸弹一样嘭的一下炸在她的眼前,她迟疑的开口,几乎觉得自己有可能听错了,她重复道:“两个人格?” 名叫mike的医生将自己手上的笔记本递给了梅利莎,然后侧身,好像接下来要全神贯注的跟她讲话一样:“是的,您有两个人格……如您所见,您不是很记得之前的事情这也比较正常,这种事情是存在的,当您的另一个人格掌握的这个身体的时候,可能您不会记得这个人格做过什么事情,会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失忆……” “失忆?”于真有点被这个词语吓到了,联想到刚刚梅利莎有些不相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到这里来的场景,她迟疑的问:“那我……那我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您有一些非常暴躁的情况出现……您不是很能控制得住您自己……或者,换一个说法是,您的作法不是很符合当下的社会规范。”医生回答说。 不是很符合当下的社会规范?自己又不是一个反社会的疯子,要说反社会有些不正常的人——有两张面孔立刻浮现到她的脑海中,她脑中所想到的这个可能太可怕了! 于真有些激动,她骤然站起来,有些大声的说:“我绝不可能是这样的!谁让你这样说的,是不是kasia?Wojcik和afra?Wallenstein?她们两人让你这样说的?!” 医生见她有些激动的站起来,他也站起来,他微微倾身,仍旧保持着职业的亲和和风度,说:“并不是……于小姐,您先放松一下,深呼吸,来再一个深呼吸……?她们并没有让我这样说,我是一个医生,我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事实上,我们是全英最好的医院之一。”说着,他指了指窗外的大楼上的logo字样,继续说:“想必您也听说过我们吧。” 然后他继续,说出了于真觉得最难以置信的一句话:“与之相反,wojcik小姐还是您的监护人,是她和wallenstein小姐将有些表现出……?稍微有点不符合社会主流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的您送过来的……” “这不可能!”于真几乎是吼出来,她还是我的监护人?她将不符合社会主流的一些约定俗成的规则?!这简直可笑,好吗?她们是在说她们自己吗? “这根本不可能!你知道吗?她们在a国的时候囚/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