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抽纸的面积算是不小,池春春明明只是捏了抽纸的一端,但是在白云接过纸巾的时候,池春春却明显感觉到白云的手在他手背的第二指节处往下滑过,轻轻柔柔的触感让池春春顿时心如擂鼓。 白云这是……什么意思? 池春春扭身望着白云的小脸上唇瓣紧抿,但白云面色如常,是一派若无其事的模样。 倒显得紧张又害羞模样的池春春有些想多了。 似乎是刚刚洗了个手,白云在接过纸巾后,慢条斯理的擦了擦还带着水渍的手。 一边擦着,白云一边绕过沙发背部,来到了池春春的身边,欣然坐下。 这一系列动作白云做的行云流水,从头到尾,他似乎丝毫没有在意池春春为何会出现在他的公会基地中。 而白云的突然靠近让池春春绷紧了身体,双手搭在膝上揪紧了裤子。 池春春正尴尬着,在想要不要主动和白云打个招呼,然后问他要是不喜欢自己加入公会的话,自己可以退出之类的话,一旁的朱晴画小声的啧啧声适时间传到了池春春耳朵中: “啧啧啧,白云和池春春递个纸这眼神都要拉丝了,白云真是个闷骚男,都走过来了还要老婆帮忙拿纸,企图进行肢体接触。” 朱晴画所谓的小声其实并不小,池春春都能听到一清二楚,更遑论就坐在他身边的白云。 闻言池春春更加尴尬的看了一眼白云,朱晴画这番对白云行径的过度解读实在是让当事人之一的池春春更加如坐针毡。 不过朱晴画在白云面前这番话直接说出了“老婆”这类字样,池春春觉得白云肯定会因此进行辩解,正好可以借此澄清他和白云之间的‘配偶’关系。 心中想着,池春春目光不由得从尴尬变为期待,星星眼般看着白云,等待着他开口。 洁白的纸巾在白云修长好看的指缝中穿过,在干燥的纸巾彻底洇水湿透之前,白云总算把手仔细擦干。 他随手将纸巾丢进垃圾桶中,而后在池春春殷切的目光中,偏头: “你一直看着我是有什么事吗?” 池春春:“?” 不是,白云难道没听见朱晴画刚刚那番话吗? 池春春心中疑惑。 但是池春春说不出来。 此时白云一头银白的长发并未被束起,它们随意披散着,在柔和的光线下折射出如缎般丝滑的光亮。 可能因为是在基地中,此时的白云穿着的是一身与基地中欧洲中世纪奢华风格装修十分匹配的一身灯笼袖白衬衫,微敞的领口露出白云好看的锁骨,以及他冷白的肌肤。 他像是古堡中的矜贵公子,他的面容在池春春眼中是难以用语言描述的绝色,他面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