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辰宫灵宝下界。” “所以,我觉得,他肯定是带着任务来的,不可能仅仅是要偷渡前往别处洲陆,他或许想要做一件大事也说不定。” “雷部的说辞是天妖洲妖皇策反,说实话我是不大信的,蛮荒洲还多有偷渡的,天妖洲,呵,那都多少年没有消息了。” “咬人的狗不叫,天妖洲多少年没有搞事,难道就真的不搞事情吗,雷部的话也不能不信。” 黄天皱眉,也觉得离谱起来:“你越是发掘,就越会觉得真相扑朔迷离,这种东西,合该我们知道的,总会让我们知道的,不该我们知道的,知道了,反而是一种危险。” 敖青叹气:“也是,我们只配合着罢了,若能猜到几分的,可以明哲保身便可以了,我只是不想傻乎乎的,直往火坑里钻。” 黄天见敖青如此想法,不禁摇摇头:“贤兄,你换位思考一下。” “若是寻常神祇,无欲无求,不想着往上爬,仅仅只守着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努力不出错误,不想卷入其中,这样倒是也没有错。” “但有大志向者,哪个没有参与进一些大型的事件中去?哪个没有站队?哪个没有出生入死?” “在我看来,死也不是不能去死,但要看死得有没有价值。” “说实话,大九洲的实力,在诸天万界中也不算差,其中的大能者,要复活一个人其实并不是难事。” “因此,若是入了大能者的眼,就越不能惜身,惜命,反而越是要表忠心,表决心,让大能者认为你是可用之人。” “顺利完成任务之后,能活着也不错,不能活着,乃至留下时候,要积极的以死表态,表现出忠心烈骨。” “如此之死,虽然是一场豪赌,但微弱蝼蚁,也只能以性命作为筹码才能入得上大能者的眼,才能被认为有利用价值,才能获得莫大的好处,泼天的富贵。” 敖青开口:“如此说来,大能者如巨人,我等如尘埃,其推动时代巨轮,滚滚向前,我们能顺着其步伐跟随,便已经是莫大的恩幸了?” 黄天点点头:“哥哥能够如此想,他们是不是也如此想?” “那些邪神也好,魔神也罢,哪个没有这样想过?要拼一把,赌一把,不惜性命!” “大能者若是下场,自然会有人主动去为其生,为其死,哪怕如飞蛾扑火,这就是如同大九洲在虚空之中,便有无穷虚空泡沫世界主动被吸引而来,环绕着其旋转,乃至于被吞噬。” 敖青听着黄天的话,良久沉默。 黄天见他不语,便继续顺着说道:“我这些日子参悟奇门,学习六壬,了悟天机,玄通自身命理。本来朦胧,但听你这么一说,确实发现了有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之前哥哥说九婴的案子已经翻篇了,如今看来其实并没有翻篇,这里种种,都是有蛛丝马迹的线索可以连接起来的。” 敖青对天机数术并没有许多涉猎,没有一种冥冥中的灵觉,但也从一些线索中获取了正确的推导。 黄天作为天生神圣,常年梳理地脉,营造灵境,用造化玉碟在虚空泡泡界中参悟小千法则,如今再系统学了天机,虽然对奇门布局只是一知半解,但也能看到一些浅显的布局落子的端倪。 “或许,我们也入了大能者的眼也说不定了。”黄天小声说道。 敖青面色变幻不定,最后只道:“那贤弟说说,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只能静观其变,随机应变。” “毕竟上蹿下跳,四处宣扬,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黄天不是一个阴谋论的爱好者,但东极洲明面上的和谐,也阻挡不了暗流的涌现。 权利的斗争,往往是有牺牲品的。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便是如此。 敖青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微微点头:“我听贤弟的!” 随后换了一个话题道:“我听说贤弟要了一些五行源气,九大真水,还问了有没有水灵珠。”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