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甚名谁,又是谁的给他们如今的地位了。 凌蝶儿忍着笑,说道:“诸位族长大义,本后在此先敬诸位族长一杯。” 她仰起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举起空杯看向他们:“诸位族长,请。” 那弯眼而笑的模样,与礼赴眠如出一辙。 礼赴眠略带欣赏地看着她:“妖后殿下好酒量。” 凌蝶儿眉眼含笑:“不及礼族长海量。” 颜清从她手中抽走又被斟满酒的酒杯,仰头饮下,揽着她的纤腰,浑身酒气地吻在她的头发上,慵懒地抬起眼看向他们:“妖后不胜酒力,诸卿继续。” “陛下,”凌蝶儿娇媚地笑了起来,柔情似水地靠在他的胸口前,伸出手攀上他的肩膀,抬起头吻在他的耳畔,借着吻声的掩盖言简意赅地小声说道:“东四十,西三十。” 她顺着颜清的脸颊向下吻去,继续说道:“南三十五,北二十。” 颜清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挡住了台下妖族的视线,凌蝶儿顺势说道:“藏在暗处的不止只有虎族与蛇族,还有其他妖族,我暂时无法认出。” “嗯。”颜清和她唇齿纠缠,酒气在他们的唇齿之间蔓延,凌蝶儿分明没喝多少酒,却觉得自己居然也有些微醺。 礼赴眠弯眼挑眉,柳闻衣饶有兴趣,云未逢瞠目结舌,孔临沉眉头紧蹙,华戈弈嘴角冷笑,镜千吟眸露寒光,路闲溪…… 心腹浑身一抖,看向他们的族长,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族长身上的那层柔和白光竟变得有些冰冷,就像是在……生气?他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眼神瞟来瞟去,慌乱地看一眼妖后殿下,然后再看一眼族长,族长要寻的人不会真是妖后殿下吧? 泉霁游自顾自地品着酒,对周围发生的一切视若无睹。 凌蝶儿双臂环上颜清的脖子,闭上眼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不对,还有一部分妖,他们隐藏得更深,竟差点将她也瞒了过去,她咬了咬他的唇瓣:“中二十五。” 若单纯是只虎族与蛇族,又哪里来的这么多精锐?凌蝶儿蹙了蹙眉,看来居心叵测、藏在暗处的妖族远比她想的要多。 她已察觉到言慎他们不在此地,联想起阿清曾说过的话,他定是将宫内的暗卫派了出去,特地为这些不速之客留了个进入宫殿的可乘之机,请君入瓮。 但颜清却一点也不惊讶,他松开了她,轻吻在她染上绯红的脸颊上:“嗯。” 凌蝶儿喘着气无力地攀附在他的身上,她的杏眸秋水横波,红唇水光潋滟,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比他还要像一只夺人心魂的狐妖。颜清呼吸一滞,情不自禁地低头吻在了她的眼睛上。 朱唇皓齿、杏脸桃腮,台下的众妖更是被她的仙姿玉貌所惊艳,偌大的妖乐殿竟有一瞬的静谧,仿佛时间都被短暂地凝固。 待眼帘上湿润的吻离开,凌蝶儿眨了眨眼看向他,颜清红着耳尖移开视线,看向众妖,冷声道:“诸卿今日可尽兴?” 礼赴眠弯眼:“陛下安排妥当,臣等怡然自得。” “那正好,传本王令,自即日起所有妖族留在妖都等候封后大典。”颜清看向他,“全权交与礼卿安排。” 若想要不动声色地将他们全都留在妖都,不日后封后实在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借口。 礼赴眠起身单膝跪下:“是,陛下,赴眠接旨。” 颜清点了点头:“坐吧。” 柳闻衣轻笑一声:“这真是双喜临门,诸位族长也不必过多舟车劳顿,陛下圣明。” 孔临沉思索片刻,他得消息老祖近日曾在妖都露过面,这也许是寻到他的契机,他点头说道:“全凭陛下做主。” 云未逢笑了起来,倒是真情实意地在高兴:“正好臣也许久不曾逛过妖都,陛下不喜排场少办盛宴,臣都没有来妖都的理由,这下算是圆梦了。” 路闲溪看向颜清,但凌蝶儿却总觉得他的余光在看向自己,他说道:“臣无异议。” 鲛人族更是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