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 郎鸢的头发留了很久,从丧世爆发开始,一直到现在都没剪过,现在已经能披肩了。 睡觉时,偶尔会披散到他肩颈处,撩得他心痒。 “……那你,躺进去。” 郎渊慢悠悠脱鞋。 “我们还没吃晚饭,吃了晚饭再去打探一下情况?” 郎鸢直接滚进床里面。 不搞清楚阿特洛斯具体的文明情况,他还是不放心。 他不想听高级异能者联盟的一面之词。 一抬眼,就看见爬在他身上,双手撑着床铺,还没压下来,垂眸看他,目光灼灼。 郎鸢微怔,张了张口。 郎渊喉结微动,忽的扬起下颚俯身吻上他的唇。 “唔……” 郎鸢心脏发颤,反应过来后,张开口,任由他长驱直入。 “嗯……” 闷哼声低沉。 郎渊探手覆上他温凉的后脖颈,拇指腹在耳垂处摩挲。 郎鸢摸到他扎手的后脑勺,压向自己。 不断加深这个吻。 就仿佛恨不得把彼此吞吃入腹。 郎鸢呼吸微重,一条长腿微微曲起。 “嗬唔,不……” 郎鸢慌忙曲起身,双手抓住他的手腕,侧身避开,羞红了脸:“不可以,现在,现在不能……” 他们连房门都没关,他怎么敢…… 郎渊喉结滚动。 眼眸幽深的盯了他一会儿,泄气了。 “真可恶……” 郎渊手一软,直直压住他,趴在他身上不动弹。 郎鸢羞得口干舌燥,推推他:“……起来。” 郎渊装死。 郎鸢给他气笑了:“起不起来?不起来我挠你痒痒了。” “我不怕痒……” 郎渊耍赖嘴硬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腰间一痒。 他慌忙爬起来坐到一边:“好了好了,我错了,起来起来。” 郎鸢似笑非笑:“不是说不怕痒?” 他还不知道自己? 打小儿爸妈就说他这么怕痒,以后一定会很疼老婆。 郎渊可就是自己,他不怕痒痒就奇怪了。 * 一个多星期后,地面上的积水被滚烫热辣的高温蒸腾得一干二净。 土地皲裂,地底下却灌满了水。 他们已经能在外面行走,西南基地倒塌的城墙也被重新修筑。 防御工事比之前的更加严实。 昨晚,夏讯还没好气的说:“我要是项墟那种内心阴暗的混蛋,我就找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夜晚,率领无数丧尸,带着阿特洛斯文明最牛逼的武器,直接进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