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以后……” 他话还没说完,白灼招来光明圣剑,一剑将他捅了个对穿。 斯坎南后知后觉垂眸看了潺潺流血的胸口一眼,唇角渗出一丝丝鲜血:“……你。” 霍望惊恐,慌忙抱紧霍禧的腰:“哥,哥,他是不是死了,他他……” “死不了。”郎渊淡漠的垂下眼眸,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郎鸢的手心。 区区一把圣剑要是能把斯坎南杀死,就不会造成现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局面了。 黑与白的争夺已经持续了上百万年,只要有人内心存有阴暗险恶,斯坎南就消失不了。 “哎呀……没骗到……” 斯坎南缓缓拔除胸口闪着的星星点点碎光,拍拍衣服站起身,身形随着他的话,逐渐消失不见:“不跟你们玩儿了……郎渊,什么时候想上床了,来叫我,嗯?” 夏讯抖落一身鸡皮疙瘩:“疯子,真是个疯子,好恶心额……” 郎鸢:“……” 郎鸢沉默半晌,仰头看向郎渊:“你们……真的没上过床么?” 郎渊:“……” 郎渊眼底的无奈溢满出来:“胡说什么。” 不了解他,还不了解自己么,小崽子。 他就是宁愿死,也绝不可能跟外人做。 太脏了。 郎鸢挠挠脸,小声嘀咕:“那他还老约你上床……”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儿啊?” 白灼一挥手,圣子长袍化光而散。 他又恢复成了他们第一次见他时那副活泼随意的模样,白色的短袖t恤和短裤,长发拖到了地上,笑嘻嘻的。 “你这变脸速度……” 张羌咂摸几下。 真是新奇。 * 滂沱大雨一直在下。 基地的排水系统跟不上了,加上郎鸢几人开摆,晚上根本没去参与基地修建工程,到了半夜,积水就漫到了他们大腿。 床是睡不了了。 幸好他们连夜收拾了东西,锅碗瓢盆都装进了郎鸢的空间里,这才算是没损失。 他们几个盘腿坐在客厅高高垒起的大木头箱子上,披着薄毛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等天亮。 张羌托下巴:“一开始是暴雪,气温骤降,然后是断崖式升温,到现在突如其来的狂风暴雨……” 像是附和他话似的,窗户被风刮得“碰”的一声巨响。 众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张羌叹气:“这些自然灾害,怎么搞啊……” 丧尸和怪物已经足够让他们焦头烂额了,再加上这样极端的天气……人类存活艰难了。 “这不是我们该考虑的事儿,我们能活着就不错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