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 环上他的脖颈, 将他即将吐出来的烟雾吻进肺里,哑声低笑:“再, 来一发……” * 深夜,郎鸢躺在郎渊臂弯,眉眼慵懒。 郎渊不老实的大手到处摸索,狗狗似的,埋在他脖颈侧又啃又咬。 声音细碎。 黑暗中,他们听见隔壁监房新来的犯人偷摸发烟,暗声讨论。 “隔壁监房那俩兄弟什么来头啊?双胞胎?一起进监狱了?什么罪名儿啊这么嚣张,他们有什么资格霸占最大最好的监房?” 男人新来的,无知无畏。 老狱友险些被他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捂他的嘴:“你可别乱说,兄弟,那两位,祖宗,我们可惹不起。” “对对对,惹不起惹不起,睡了睡了。” “总之无论如何,李四你听哥哥一句劝,你别去招惹他们,就算他们打你骂你,你最好也咬牙受着!” “睡了睡了!” …… 要讨论这个,可没人肯再搭理他,都各自回床睡了。 “诶?喂?” 李四暗骂:“一群怂货!” 四周逐渐安静下来。 郎鸢耐不住,低哑的“嗯……”出声。 舒快,喜欢。 郎鸢咬唇,手伸进被子里,按住下方卖力伺候他的郎渊的脑袋,低低的喘道:“嗯呃,够了……” 郎渊一顿,猩红的舌尖卷走水滴汗液,勾起唇角:“可我,还没够……” “唔呃……” 被子的窸窸窣窣声,低低的闷哼和喘声不止,在静谧的黑暗中回荡。 郎渊按摩得十分卖力。 隔壁的李四初进监狱,本就不习惯,听见这动静,更加耐不住,不大不小嚣张的骂了声:“草!” 郎渊卖力顶撞的动作一顿。 郎鸢躺在床上,探手按住他结实的腰腹,轻笑:“我们被嫌弃了,阿渊……” 郎渊眼底的欲意浓郁。 * 第二天一早,李四的床头标签送来了。 狱友们早上放风回房,就看见李四进监狱的罪名:【拐卖妇女儿童,强x,遗弃……】 数罪并罚。 直接踩雷了俩! “该死的,这监狱里的饭怎么那么难吃!” 李四还在抱怨,偷偷摸摸掏出昨晚的烟,往狱友们床上或怀里,一人丢了一根:“这监狱的饭一直都这样?你们也没跟狱警反映反映?” 几个狱友们对视一眼。 郎鸢双手抱胸,倚靠在他们监房门口,勾唇哑笑:“哟,发烟呢?” 郎渊站在他身侧,温热的大手轻轻按揉着郎鸢酸痛的后腰。 昨天做得有些过了,郎鸢的嗓子都哑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