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危险啊,到底出什么事了?” 郎渊:“我给他下了光明法阵。” 伤势不会扩大,虫卵已经清理。 但是他不是治疗系的法师,不会给夏讯拔毒治愈伤口,他只能去找治疗师。 “在哪儿被咬的,我看看咬着哪儿了?!” 张羌连忙去扒拉他,想查看他的伤口。 郎渊:“……” 郎渊漠然转身,大步往外走。 “站住!” 郎鸢双手抱胸,冷脸倚靠在门框上:“谁允许你走了?!” 郎渊浑身一僵,站在原地。 小兔崽子,吵个架就敢给他离家出走,以后还得了?! 郎鸢心里气狠了,气势汹汹的盯着他僵住的背影,语气森冷:“回来!” “……”郎渊没动。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借着夏讯这个由头回来一趟。 也许是为了最后再看郎鸢一眼,又也许是想给郎鸢一个挽留自己的机会……但是不可否认,郎鸢叫住他的这一刻,他死寂的心脏真的狠狠颤动了一下。 “回来!”郎鸢冷冷的,又重复了一遍。 “……”郎渊抿唇,低垂着脑袋缓缓转过身。 偷偷掀起眼皮子瞥他一眼,对上郎鸢凶狠的眸子,一顿。 郎鸢瞪他。 “……” 郎渊活像个抗争失败,不情不愿的大狗,埋头挪回到郎鸢身后一米多远处。 不再像以前一样,自然而然的站在他身侧了。 郎鸢注意到这个细节,心脏酸软,又心疼又生气。 “这,不是,你俩先别吵了,夏讯这还昏迷不醒呢,我们怎么办啊?他会不会死啊?” “之前到底发生啥事儿了?”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向郎渊。 郎渊面无表情。 “啧!” 郎鸢给了他胳膊一巴掌:“说话!” 郎渊:“嘶……不会。” 夏讯死不了,但是会受些罪。 毕竟屁屁身上少了一块儿水泡大小,还挺深的肉。 郎鸢给他气笑了。 现在是什么态度? 不会说话,还是说夏讯不会死? 可目光触及郎渊浑身写满抗拒的模样,郎鸢心里虽然有气,但还是心软了。 也许,郎渊最开始也只是想保护他而已,并不是刻意瞒。 他们俩现在导致现在这个场面,起码有一半是他的责任。 他接受不了自己和郎渊是同一个人,他接受不了自己爱上了自己。 毕竟,至始至终,他都认为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 郎渊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喜好,他们只是稍微有些像而已……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