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谢寒山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姐了。 两人快步绕过小路,离得近了,年年也瞧的更清楚了些。 是一个超级超级漂酿的姐姐。年年心想,比他看过的动画片里的仙女还要漂酿。 花香与袅袅茶香相混淆,谢梨邈先是打量了圈弟弟,而后才落到旁边的小豆丁年年身上。她在家看过直播,清楚这个小孩就是谢寒山的搭档。 看直播的时候,她就觉得这个叫年年的小孩很乖很可爱,这会瞧见真人,才发觉真的是像极了琉璃娃娃。 明亮水润的眼睛圆溜溜的,皮肤奶白,露出软乎乎的笑容时,两边还有两个甜甜的小酒窝,小卷毛随风颤动,乖巧懵懂的模样简直萌的人心肝颤。 “姐。”谢寒山跟她打招呼,“大忙人怎么有空到我这来?” 谢梨邈放下瓷白茶杯,纤细皓白的手腕间戴着一串檀木佛珠。她笑容清丽并没有理会弟弟的调侃:“年年。” 被叫到名字的年年,有些惊讶和不知所措,他小声地应了句:“窝似年年哦。” “嗯。”谢梨邈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你是年年呀。” 谢寒山没吭声,坐在花亭编织藤椅上,撑着脸颊望着两人。年年懵懵懂懂,想了想上前两步,走到谢梨邈旁边,将手里的蓝色花朵递给她。 “送给泥哦。”年年瞅了她一眼,“漂酿姐姐。” 傍晚的风掺杂着几缕凉意,拂起的裙摆如翻涌的海浪。谢梨邈浅笑,两侧酒窝逐渐显露,但她的酒窝较浅,并不明显。 “谢谢年年。”她道,“我比年年大很多,按照年纪,年年叫我一声阿姨更合适。” 年年随即改口:“漂酿姨姨。” “嗯。”谢梨邈顿了顿,“年年可以叫我邈邈阿姨。” 她到底比这小孩年长将近三十岁,叫一声阿姨确实比姐姐更为合适,而且、她也是一位母亲。谢梨邈心想。 “嗯哒!”年年含糊道,“喵喵姨姨。” 两人被他逗笑,谢寒山将他抱到椅子上,给他倒了杯水。年年乖乖喝完,大眼睛带着点怯盯着谢梨邈。 “怎么了?”谢寒山问。 年年揪了揪自己的小卷毛:“喵喵姨姨也是卷卷哦,跟年年一样!” 谢梨邈确实是自然卷,从小到大都是,只不过这会儿假期休息,她把头发烫成了波浪卷,所以更明显一点儿。 她笑:“是呀,跟年年一样的卷发。” “嗯!”年年像小鹌鹑似的点点头。 三人围坐在花亭里聊了一会儿综艺的事,十分钟后便准备回屋。进屋换鞋的时候,年年望着自己的小绵羊拖鞋,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欢喜,他刚想跟谢寒山说话,就被汪汪汪的狗狗叫声吸引。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