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丑,别看……” 谢青时抽走她手里的抹胸扔到一边,在紫瘀旁蜻蜓点水般落下一吻,道:“不丑,不必遮。” 姚玉照感到不可思议,他竟然主动亲她!两人之前的亲吻还是她主动凑上去的,他吻得也并不深入,只在她唇瓣上磨了磨而已。 她有些欢喜,好似对他的爱恋得到了回应一般。爱河泛滥,冲昏了她的头脑,一丝妄念悄然滋生。 她想拉着他一起在水中浮沉,在岸上翻滚,让尘土蹭满他的衣袍。 裙面微动,性器在花穴进进出出,速度不快,却次次撞在敏感的花心深处,让她欲罢不能,水液多得浸湿了褥垫。 他身上的竹叶的清香阵阵飘来,却不知为何这般醉人,让她像饮了酒一样整个人晕乎乎的。 喷香的气味就在鼻尖缠绕,好近,她不由伸舌一舔。好香…… 她伸出双臂按住了他的背,舌尖在方才弄湿的地方继续舔舐。 舔了一会,她像是得了意趣,牙齿也啃上了那处——咬得还不轻。 “!” 喉结处麻麻痛痛的触感实在是折磨人,不得不说,她找人的敏感点还真是一把好手。饶是谢青时有心克制,不想伤了她,此刻也按捺不住欲火,猛肏了她几下。 身下的人在床上脾气娇得很,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那几下捅得太深弄疼了她,贴在他背上的手就立即化掌为爪抓去,给他上半身又添了几道伤。 真是尖牙利爪。平时在他面前乖巧伶俐,不想到了榻上,性子竟大不相同。不过——不管怎样,她是自己心悦之人,有再多副面孔他都会欣然接纳。只是……他还不知她的心意如何…… 时间不等人。他是为她解毒,而不是为享受闺房之乐,他必须尽快把阳精送入她体内。 裙面动如翻浪,忽闻莺声呖呖。数息过后,啼鸣消歇,床上的女子被人轻轻抱在怀里。 半软的玉茎还嵌在穴中,潮退后仍在抽搐的内壁似也不愿放它离去,吸盘一样附在茎身。 玉茎慢慢变硬,却一动不动。姚玉照等得耐不住,微微挪了挪身子,不料当即就被人按住了臀。 “不要动,若实在忍不住,”谢青时手上变出一本册子,递到她面前,“不妨看看书罢。” “临崖勒马收缰晚,船到江心补漏迟”:临到悬崖绝壁再勒马收住缰绳,已经晚了;船行到江心再去补船上的漏洞,已经迟了。 ——《名贤集》 心情不好,几天写不出文,抱歉 过几天要开始上班,更得会比较慢,不过绝对不会坑文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