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伤口牵动,又破了。 “真没良心。” “我给你换药。” “不换。” 谢虞生气,像个气包。 沈笑语:“伤口裂开了。” “裂开了你也不心疼,换药做什么?” 沈笑语笑了起来,今日真被这人闹得,心情都好了不少,“别闹,我心疼。” 谢虞原本一肚子的火,轻轻一哄,便散得一干二净。 谢虞乖巧等沈笑语处理完伤口。 “真的很痛,你帮我吹吹。” “好。”沈笑语如愿的给他吹了吹伤口,“不要再置气了,伤口反复开裂,容易留疤。” “都听你的。” “你找我父亲做什么?” 事到如今,沈笑语也没有什么好瞒谢虞的。 “你可知西街的蛮子街?那里面有个奴隶场,奴隶场被锦衣卫的人封了起来,许多奴隶还被关在里面。” 谢虞不说是个灵通,但身边的裴颜之和谢盏,可是什么事都一清二楚的。 “我怎么没听说过?” 沈笑语,“问题正是在这里,你为何没有听过?” 有人封锁了消息,便是见不得光,见不得光,就要偷偷处理干净。 谢虞:“那里面的人……” “有我沈家军的人。” 谢虞了然于心,“这事便交给我吧,你不需要去找我父亲,我有办法。” “你不相信我?” 沈笑语摇头,将手放在谢虞的那颗痣上,心脏有力的跳动着。 沈笑语:“谢虞你出仕吧。” 谢虞八岁过童生试,十四岁中举,不过未曾参与秋闱,原因是 爱上了武生,学武去了。 沈笑语知道,他想要参加半年后的武举科考。 若是文官,仅凭荫补,谢虞也足够身居高位了。 “我不想让你去参加武举。” 第49章 皇宫辛秘 凡事都顺着沈笑语的谢虞,罕见的没有回应她。 “将/军也可以顶天立地,保护好你。” 威武侯前车之鉴,圣人尚文,对于掌兵权的人,向来避讳。不然也不会在景赋打了胜仗之后,就匆匆的将他封做锦衣卫指挥使。 虽是指挥使,实际上收走了军权。 沈笑语多说无益,利弊谢家的长辈父兄,早已经给谢虞拆解完毕。 他不听罢了。 见沈笑语沉默,谢虞道:“为何?若我父亲不想让我从军,怕的是谢家受牵连,那你是为何不让我参加武举。” 对啊,自己怕什么? 沈笑语对上谢虞的眼,手放在他腰上一掐,“哪有这么多问题要问。” “你恼了。” 谢虞笑了,“我便当你是舍不得我受伤。” “看是掐的你不疼,还有嘴贫。” 谢虞的手放在沈笑语的手上,“可有换药?” 若非谢虞提起来,沈笑语都忘记自己手上的伤了。 “你倒是半点不心疼你自己的身子,还靠着我来心疼。” 谢虞执意要给沈笑语换药,倒也随着他去了。 伤口有些溃烂,许是被燕王掐了,有一块伤口还没愈合,血与纱布结在了一起。 “我帮你扯下来,若是疼,你咬我。”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