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圆扭头:“为何头疼,可是朝堂上遇到难事了?” “朝堂上的难事固然有,但也没你....”萧韫三分愠怒七分无奈地睨她:“也没你十分之一难办。” 阿圆努嘴:“分明是你自己招惹那么多桃花,怎的还怪起我来了?” “可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地直接把我定死罪。”萧韫道:“动不动说什么桥归桥路归路,这话往后不准再说!” 阿圆不依:“你若是哪日负了我,我铁定还会再说的。” 萧韫捏她:“你为何总以为我会负你?” 阿圆一愣,心下有些茫然。 自从得知萧韫的身份是景王后,她脑子里总是隐隐跑出这样的想法。她想跟他在一起,但又害怕他有一天会变心。 毕竟他以后会是太子,还会是帝王。帝王后宫佳丽三千是寻常,如今皇上宫里就有上百名妃子呢,萧韫岂会受得住诱惑只娶她一个? 况且她以前看话本子,起初深情的男女后来因各种缘由变心的多得是。她不清楚萧韫以后会不会也这样,毕竟以后的事谁也不能确定。 阿圆没说话,但她脸上遮不住事,萧韫一看就明白。 他刮了刮她鼻尖:“别胡思乱想,我若是想娶早就娶了。我对女色无甚兴致,不然,以我的身份,府里后院岂会空无一人?” “哼!你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阿圆手指戳他胸口:“若是对女色没兴趣,为何总是对我......” “对你什么?”萧韫捉住她不安分的手指,勾唇道:“那是因为.....是你我才这样。” “你净拿这些好听的话哄我。” “那你要我怎么做?”萧韫钳起她下巴,没好气道:“不哄你你生气,哄你你还不乐意,说肺腑之言你也不信,不说你总胡思乱想我负你。” “我说朝堂之事没你十分之一头疼还说轻了,你是这世间最令我头疼的。” “我哪有这样。”阿圆没底气地反驳。 “还说没有?”萧韫拇指捻她唇瓣:“适才你心里想的全写在脸上了。” “这么明显?” “阿圆,”萧韫望进她眼睛,柔声道:“我不喜欢什么都往嘴上说,你且看我日后怎么做。我萧韫承诺你的,必定会做到。嗯?” 阿圆心里甜蜜,不知不觉被他深邃的眼眸吸引,那里像一汪洒满星河的清泉,让人不自主地沉溺。 萧韫缓缓凑近时,她也情不自禁地闭上眼睛。 风轻日暖,花香四溢。 跟天底下所有吵架后和好的情侣一样,两人情浓似酒。此时此刻眼里只装得下对方,连旁人都忽略了个干干净净。 陈瑜见着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尴尬得很,赶紧背过身,悄悄挥手让护卫们退远些。并自动把这一片地方包围,免得其他人来打扰。 阿圆坐在萧韫怀中,仰头与他勾缠。 几瓣桂花落在脖颈间,令她觉得痒,不禁嘤地瑟缩了下。 她攀住萧韫脖颈,无意中摸到他的喉结,像触动什么机关,他骤然发起狂来,把人抵得更紧。 这么一抵,胸脯与他相贴,被他硬邦邦的胸膛挤得疼。 她捶他:“你骨头怎的这么硬?硌疼我了。” 萧韫松开她:“哪里疼?” 随即视线往下挪,落在小姑娘的领口处。 她今日穿了身茉莉白银丝绣襦裙,外罩件薄衫。而薄衫太薄,映得里头的景致绰约撩人。 他蹙眉:“你出门穿这么薄?” 阿圆低头瞧了瞧,这是京城最时兴的装扮呢,没觉得不妥。 当然,此时因被他挤着,露出了些沟壑。 她脸一红:“我平日不都这么穿吗?” 萧韫动手帮她拉了拉衣衫:“以后不准这么穿。” “我最喜欢这种衣裙呢,你也太不讲理了。” 她娇娇气气埋怨,萧韫追上去再次噙住那红唇。 他无疑是俊美的,外表看起来也斯文守礼。可这样的人,在情.事上却极其霸道。口中卷着她的,气息狂乱而迷醉。 桂花树下,萧韫也不知亲了多久,直到小姑娘水眸含春,香唇红肿才放开。 阿圆软倒在他怀中,跟丢了半条命似的,拼命喘气。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