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古怪。 没有敌意。 但总觉得有些怪。 “行了。” “既然没有新学。” “我等就开始吧。” 匈奴国大儒开口,他懒得理会,而是阐述他们的学术。 演武台之下。 顾锦年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去争辩什么。 也没有去争吵。 这没有必要。 只是,众人的目光,愈发难受,所有人都在等,等顾锦年这无上新学。 可没想到,到头来居然是一场空。 这让众人心中很难受。 演武台上,众大儒已经开始互相阐述自身的学术。 可演武台下。 数万目光还是聚集在顾锦年身上,他们希望顾锦年道出无上新学。 可惜的是。 顾锦年没有回应他们,而是盘腿坐下,去静静聆听这些大儒的学术讲道。 似乎是感受到众人的态度。 演武台上。 匈奴国大儒有些皱眉,原本一场学术之争,仿佛变成了顾锦年的个人秀一般,顾锦年现在没有新学,这些人还是念念不忘。 一直看着顾锦年,他们在这里讲学术,没有人去听。 这如何不让人恼火? “礼学之道,在于诚心,在于谦卑,在于实事求是。” “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应当有一颗诚心,也应当谦卑,若少年得志,应当更加知晓天外有天,要注重实事求是,没有就是没有,有就是有。” “依靠造势,从而达到目的,这不可取。” “更主要的,应当是有尊重。” 匈奴国大儒开口,阐述礼学之道,但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将目光看向诸多年轻学子,眼神有些冷冽。 “如若尔等不愿意听这学术,大可离开,一个个既然来稷下学宫,却不听学。” “有何意义?” “来此地就是为了看一些虚假之物吗?” 他开口,声音冰冷,带着不悦。 不止是他,演武台上,有一半的大儒都有些情绪,他们乃是各地名流大儒。 一个个威望极高。 平日里若是开讲学堂,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过来聆听,甚至还会有人,不辞辛苦,千里迢迢前来,就是为了听他们讲课。 可眼下,这些读书人,一个个看着顾锦年,这如何让他们不气? 之前,顾锦年造势,就让他们很不爽。 不管是不是顾锦年的意思,但苏文景这样的造势,的确有些不妥。 而今,好好的一个学术讲堂,居然被直接无视? 要说不生气,这可能吗? 听闻此言,众学子不由纷纷回过神来。 到了这一刻,顾锦年还没有开口说话,很显然顾锦年还真是没有说假话。 他没有无上新学。 彻底粉碎了他们的期望。 的确。 这匈奴国大儒,言语之间,带着各种意思,顾锦年确实没有半点动容。 说没有情绪,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顾锦年明白自己这趟过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是来学习的。 来的路上,顾锦年心里就明白,自己来稷下学宫,不是来讲什么无上新学,就是来学习。 想要通过学习,来完善自己的学问。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