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说这事,那老夫就明白了。” 镇国公不是装糊涂,而是直接讽刺那帮读书人是猪狗。 只是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所有人都盯着镇国公,尤其是儒臣一派,一个个目光带怒。 他们好声好气说话。 可这镇国公,张口闭口就是猪狗,把他们这些读书人当成猪狗。 “顾元,我敬你是当朝国公,为大夏立过汗马功劳,所以才这般客气,却没想到你如此说话,将我等读书人称做猪狗,你想要做什么?” 有儒臣开口,怒斥镇国公。 咚。 只是李正平话音落下,镇国公一动龙头拐杖,目光恐怖,注视后者。 刹那间,大殿安静。 “老夫数年未上朝,看来尔等是真的把老夫当做废人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直呼老夫之名?” “跪下。” 镇国公开口,声音洪亮,夹杂恐怖的武道之力,如山岳一般的气势镇压过去,后者当场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无比。 只不过,他不是真心想跪,而是被武道之力压制,让他难受无比。 “镇国公,你太过分了,这里是朝堂,你居然如此横行霸道?” “这过分了,儒者见帝不跪,你居然让李儒跪下?” “陛下,镇国公竟在朝堂撒野,还望陛下制止。” “国公,你放肆了。” 一道道声音瞬间响起。 他们知道镇国公今日上朝,肯定要闹事,可没想到的是,镇国公竟然如此嚣张跋扈。 直接让一位儒臣下跪? 皇帝都不能这样做,镇国公太嚣张了,也太跋扈了。 “都给我闭嘴。” 镇国公再一次开口。 他气势恐怖,在朝堂之上,的确无法无天,只是永盛大帝没有在乎,而是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李正平。” “老夫问你,我家锦年杀的不是狗吗?” “他们挑起百姓民怨,唆使三千多人前往大夏书院,狗都做不出这般事情吧?” “至于囚禁的不是猪吗?我孙儿献策,是得陛下同意,这帮人却认为我顾家勾结商人,打着正义的口号,却做一些猪狗不如的事情。” “他们还配叫人吗?配叫读书人吗?” “那老夫今天就问问你,你有没有证据,证明顾家勾结江宁郡官商?哪怕是个七品小官,只要你今日拿出证据,老夫当场自刎在此。” “若拿不出证据,老夫今日让你血溅三尺。” 镇国公直接大吼,望着对方,眼中满是杀机。 此言一出,后者脸色更加惨白,因为镇国公说的没错,这帮人的确有错在先。 “国公言重,这帮人聚集,的确有些问题,可再有问题,顾锦年杀人就是不对,视我刑部如何物?” 此时,刑部右侍郎开口了。 他出来打个圆场,同时转移话题。 这就是最简单的视线转移,把错事无限缩小,把对事无限扩大,就可以营造出一种,抛开事实不谈,你难道没错的感觉了。 只是刑部右侍郎所言也没错。 直接杀人,视律法为无物。 然而,镇国公很直接,丢出一叠罪状道。 “自己去看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