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岳父、小舅子都控制住,过青柳溪后,就绕过北寨,直接奔南寨这边过来。 徐武富得庄客报信,赶到寨门前,就看到唐天德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已经率二十多名武卒抵近寨门。 当然,鹿台寨平时就养着数十庄客,也不可能任人闯入玉皇岭而毫无作为,这时候也有二三十人各持刀弓往这边赶过来。 徐武富乃是州衙文吏,又是徐氏当家之主,打心眼底也是瞧不起唐天德的,他即便无意替徐武江家撑腰,但作为族长家主,在族人面前却不能落了威风。 他叉着腰站寨门前,质问唐天德的来意:“今天怎么好事,叫唐都头跑鹿台寨来?” “徐郎君,”唐天德勒住马,徐武富没有流品,却也尊称一声“郎君”,说道,“邓郎君昨日着徐武江去守青溪寨,却不想他带着二十多武卒都投了虎头寨贼匪,邓郎君着我将徐武江及诸武卒家小捉拿回军寨,协查此案!” “怎么可能?徐武江怎么可能投匪?” “定是胡说八道,许是有人污蔑?” “我家男人天生胆小,徐武江投匪,我家男人也不会跟从?” 唐天德这话一出,在诸武卒家小里顿时又惊起一阵波澜。 “不知邓郎君有何凭证?”徐武富阴沉着脸问道。 “徐武江昨天奉邓郎君令率武卒去守青溪寨,邓郎君严令叫他不得浪战,他到青溪寨后,却率兵跑去虎头岭,临晚未归,青溪寨派人去看,除了乱七八糟一滩血迹,却不一人一尸,这不是都去投匪是什么?”唐天德扬声说道。 “天啊,夫君他们为贼兵所害,死不见尸,邓珪与我夫君素来有怨,未见抚恤不说,竟然血口污我夫君投匪,昭昭天理何在?”邓珪有意安排徐武江他们去送死,苏荻心里又气又恨,这时候说这些话,当然是咬牙切齿,怒气冲冲朝徐武富说道,“还请家主为我夫君作主,禀告州府还我夫君清白!” 听唐天德说过这些,徐武富便隐约猜到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苏荻与一干家小又悲痛又激愤,他还能将真相都宣之于口? “既然是不见一人一尸,邓郎君便说徐武江他们投匪,是否有些草率了?”徐武富斟酌言辞,慢条理丝的质问唐天德。 “到底是或不是,邓郎君自会查明,唐某只是奉命过来,将徐武江父母及诸武卒家小捉拿回巡检司协助查案。”唐天德不知真相,只当徐武富有意推搪,寸步不让的冷声说道。 “只是协助问案,却无不可。”徐恒阴恻恻的瞅了苏荻一眼,说道。 “你这狗东西说什么屁话!协助查你大爷,老子今天剁杀了你!”徐怀走上前,一脚将徐恒踹了一个狗吃屎,破口大骂,又拔出刀要朝徐恒砍去。 “胆敢无礼行凶!” “胡闹什么?” 徐武碛、徐武坤等人反应也快,赶忙将徐恒护住,按住腰间挎刀,喝令徐怀收起刀退到后面去。 “你这狗杂碎,敢对我拔刀!” 有诸多武装庄客在,徐恒不怕徐怀真能行凶伤人,但徐怀这一脚踹他大腿胯上,仿佛铁柱横撞过来,叫他这一刻感觉像是大腿胯骨都被踹断了,痛得撕心,半天都未能从地上爬起来,胸臆间怒火狂怒,朝着徐武碛、徐武坤他们疯狂大叫, “好狗不咬主,这狗东西发疯了,给我砍了这狗东西!” “大公子,你跟这憨货一般见识作甚?”徐武坤将徐恒搀起来,同时也将他抓住,不叫他拔刀去跟徐怀正面冲突,劝说道。 徐武碛将佩刀摘在手里,瞥了一眼在人群里看热闹的徐武良,连刀带鞘指向徐怀:“混帐东西,退下去,不要叫我出手。” “邓珪污我夫君投匪,大公子不主持公道,却想将我等妇孺送入牢狱,胳膊肘往外拐,你这不是屁话是什么?” 苏荻毫不客气的走过去,挡在徐武碛的跟前,厉声质问, “是不是等邓珪将我们这些妇孺杀了,将尸体扔到淮水来,也往我们身上扣一个投匪的罪名了?徐武碛,你有能耐,就拔刀将我剁死在这里。” 今天的策略,就是徐怀负责不讲理的那一部分,而由苏荻她们负责讲理;当然,即便是讲理,气势也不可能弱。 徐武碛拿苏荻没辙,退到徐武富身边,让他拿主意。 “我家男人死不见尸,大公子说什么屁话,怎么可以叫官差胡乱抓我们去问话,我们犯了什么罪?”一群家小也是气愤得不行,纷纷上前跟着苏荻都要揪住徐恒质问。 又有人将南寨耆户长徐仲榆拉出来:“大公子胳膊肘往外,叔伯你是我们南寨当家的,你要站出来说公道话。”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