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苒受不了,明明知道这男人是故意的,可小穴却似长了脚般,拼命往男人阴茎上挤,恨不能连理枝般长在一起。 男人喉咙透出星点笑意,揪着她粉嫩的奶尖,问:“想乖乖挨肏了?小屁股扭得这么欢。” 高苒哼着气,明显的哭音,“齐毅,我难受。” “嗯。”男人漫不经心应了声,暖黄的光线,露出齐整迷人的牙齿,“难受什么?高苒,你知道我在你家门口等了你一夜,你却跟别的男人跑了,我有多难受?” 高苒没想到,这个时候居然要面临审判,不可控地眼角滴下几滴白哚哚的泪花,穴里的瘙痒几乎要将她吞噬了。 见状,齐毅准备的两车子话说不出来了,一颗心已经被她的金豆豆砸得粉碎。 “好了好了,给你,从来不敢怪你。” 齐毅手忙脚乱去吻她的眼泪,柔声劝着,“高苒,你对我,一直不都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么?” 他是真正的蒙古汉子,从小父亲对他的教育,三岁骑最烈的马,六岁挽弓射雕,摔跤放枪打野更是和吃饭般熟悉的事,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感觉到害怕惶恐的事情,却没想到有朝一日会这样卑微,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卑微。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这个女人是他爱的,深爱的。 高苒像贪糖吃的小女孩,即使被缚着手腕,也立刻低头去剥男人的黑色内裤,整根热腾腾的肉棒从内裤里弹跳出来,重重打在她手心,肉棒上青筋缠绕。 “手……” “娇气!”男人温柔地替她解开手上缠着的肚兜。 一没了桎梏,高苒右手立刻握住男人粗硬的肉棒,微抬起下半身,将肉棒抵在暖穴口,轻轻磨蹭,两个人都发出舒畅的呻吟。 “噗嗤——” 高苒急不可耐,臀部轻轻往下一压,整根鸡巴顺着滑腻的淫水,直直地插了进去,如观音坐莲。 慢慢控制力度,大如卵蛋的龟头,一棱一角摩过她酸软的穴壁,爽得高苒撕心裂肺地呻吟,两条藕臂藤蔓似绕在男人脖颈。 “你躺床上,我插你好不好?嗯?”齐毅抱着她哄,这样慢慢地由她一下一下来,肉棒难受的简直要爆炸,还不如直接拿把刀来把他砍了。 高苒摇头,拨浪鼓般,“不好……唔……好硬……我要……要自己来……” “行,小祖宗,你自己来。”齐毅忍得额角青筋直跳,仍旧软着声答应下来,锢着女人腰,在她雪颈落下密密珍恋的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