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湿雾缭绕,热气轻润润覆盖女人面庞,愈发显得五官楚楚动人,柳叶眉,水滴鼻,白肤红唇,整张脸自然且充满高级感。 胸前两团白馥馥奶肉变形挤压在瓷砖上,男人从后扳住她细腰,一根青筋虬结的粗长性器在体内碾磨,深深抽插。 明明说是给她洗澡,结果洗着洗着居然又做上了。 这个男人简直比她饥渴多了。 她实在受不了,两腿酸软站不住,被男人半抱半压着才不至于跌倒。 “不要了……唔嗯……不想做……没力气了……”她扭着身子,已经高潮了叁次,可男人性器仍是刚硬如铁。 齐毅低声哑笑,眸光自上往下不经意滑过她纤细脖颈,嫩白奶球,愈发觉得腰腹滚烫,挺腰,性器刮蹭肉壁直往穴里捅去,狠劲肏弄。 洗了足足两个小时,高苒哭得嗓子都哑了。 因为时间太晚,现在回房会吵醒季桑桑,高苒便和齐毅睡在他的房间。 她抱着齐毅往常盖的薄毯,上面是浓浓荷尔蒙与奶香夹杂的气息,一嗅进鼻尖,花穴情不自禁又湿了。 小腹酸涨难耐,她夹着薄薄毛毯蜷缩在床角,两侧肩膀微微颤瑟,透明淫水一波波顺着白皙大腿根拉丝流淌,濡湿男人深灰条纹被单,在上深深浅浅,留下独属于她的印记。 好羞耻。 眼前倏然变暗,男人熄灭吊灯趿着拖鞋走到床侧,她赶紧闭起眼眸,抓紧毯子一角,装作已经入睡的样子,身体也不敢扭动,生怕被发现自己把床单弄湿了。 她听到男人轻轻喊了两声她名字,伸手扯了扯她身上毯子,见她并不松手,无奈宠溺笑了笑,嗓音暗哑性感如同芨芨草的尖,毛刺刮过穴心,又是一波淫水肆虐。 男人躺在她身侧,转过身,右手臂往她腰肢一搭,他身躯很宽阔,轻轻松松便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头搁蹭在她肩窝,呼吸沉沉落在颈间皮肤,微痒酥麻。 不知是不是因为被人珍恋抱着,安全感十足,高苒难得做梦,梦到了和爸爸妈妈在无边无际大草原骑马。 一家叁口纵马比赛,最后是妈妈赢了,她骑着一匹黧黑蒙古马在前方朝她挥手微笑。 “妈……妈妈……”高苒从梦里惊叫苏醒。 床边人立刻拧亮照明灯,眼睛还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深吸几口气,才意识到自己睡在齐毅房里。 “怎么了?”男人刀锋利落的五官显得异常担忧关切。 高苒垂下长睫毛,往泛青下眼睑投落两抹弧度优美的扇形,“我做梦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