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竹浅淡笑道:“靠杀人解决问题,那是下下策。” 没过多时,又有一个天兵走进来行礼道:“禀陛下,西兑将军已经前往了北坎将军的住处。” 析竹微微点头,看向昕云道:“昕云,你回去做准备吧,随时听我调遣。” 昕云与旁边的天兵一同拱手道:“是,陛下。” 析竹又看向朝槿,问道:“朝槿,你在冥界皇宫生活了两百多年,虽不受宠可好歹是个皇子,对于皇宫的地形与兵防布局应当是清楚的吧?” 朝槿轻轻点头:“地形是清楚的,但是兵防我不敢说完全清楚,毕竟我没有插手过这类事情,只能说知道个大概。” 析竹笑道:“那就拜托你,把你知道的都写下来画下来。” 朝槿愣了愣,随即甜甜笑着点头道:“好的,我这就把冥界皇宫的机密全都透露给你。” 自殊走到析竹另一边轻声问道:“你真的觉得他可信?” 析竹点了点头:“我信他。” 自殊问道:“那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析竹浅笑道:“你陪我去找东震将军聊一聊吧,在天界只有他的威望能制得住昱钦和则奕,必须得说服他站在我们这一边。” 析竹和自殊离开后,君王殿里只剩了朝槿乖乖画着地图。 他这将近三百年没人管也没事做,大多数时候就是一个人无所事事在皇宫里四处闲逛,所以若说谁对冥界皇宫的地形最为熟悉,那大概非他莫属。 他仔细地把他知道的全部画了下来,甚至是一些地下暗道,一些墙中密道,但凡他知道的全部毫无保留地画了下来。 他不在乎析竹拿到了这张地图准备做些什么,他对冥界本就没有多少感情,若说当时的他还对冥皇抱有父子情的幻想,也在他被冥界全面通缉之后变得粉碎。 朝槿画完地图吹了吹未干的墨汁,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腕,看了眼外面,析竹他们还未回来。 他瘫坐在柔软的座椅里,看着这偌大气派的君王殿,感觉要是一个人住在这里面,那也是相当没劲的。 他突然从椅子里坐直了起来,嘴角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 此时的君王殿中可不只是他,宸章此刻应当是在房里睡觉吧? 朝槿拿出了一把藏在身上的短刀,刀刃上有一道裂痕,明显是断裂过又被拼起来的。 某人欠了他一刀还没有还呢,此时析竹又恰好不在…… 朝槿握着短刃出了门,刚准备往宸章的卧房方向走去,听到大门方向传来了守门士兵问安的声音,他赶紧把刀收了起来。 刚藏好,析竹和自殊就走了进来,他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