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贴了唇,舌尖一点点掠过,画了好几个完整的圈圈,“来年,平平安安。” “多谢。这回该我了吧?” “不要。” 他挑了挑眉,“你这可是不公?” 她没理,埋头在他胸前。只要他平安,只要他在,就是她最大的福…… 宽阔的胸膛,高大的身型,他就像个小床,她惬意地趴在上面,好舒服。夜里常有时,激烈过后他总是意犹未尽,就会这么一裹把她放在身上揉搓。可彼时她却似浑身抽去筋骨一般,软塌塌的,被他揉搓两下就昏昏睡去。此刻,才知这小床暖,眯了眼睛看那不远处阳光跳在白雪上,晶莹,闪亮…… 看她又像只小猫一样四蹄儿耷拉着,懒懒的,赛罕打开斗篷将她包裹进来,安安稳稳地抱了。 “赛罕,” “嗯,” “冷不冷?” “你想起来?” “不想。” “瞅瞅,就是假惺惺地问一句。” 她撅了撅嘴也没驳,横竖她好舒服,就是要这样赖着。 大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背,他道,“雪其实不冷。冬天最是好猎时,林子里去的深了回不来就是垒雪围子过夜,又窝风,又暖和。” “真的?” “试试?” “嗯。” 他就势裹了她,一翻身把她放在身边。白玉的小脸透着雪凉的红润,阳光点在水眸中,波光粼粼,他低头轻轻蹭蹭那冻得亮亮的小鼻尖,“冷么?” 垫了他的手臂,他的斗篷,暖暖地裹在他胸前,哪里还真的沾到雪,她笑着摇摇头,手臂缠了他的腰,窝在他脖颈,也蹭了蹭。想起将才那绵绵不休的吸吮,他不由就将这贴上来的小人儿搂紧。 “鱼儿,” “嗯,” “咱们在这儿要一次吧?” “呸!”她嘟着小嘴啐了他一口,“不知羞的东西!” “这大野地的,羞给谁看哪?”说着说着,他似当真来了劲,竟是抬腿将她勾在了身下,“你知道我热,就爱雪,”凑近在她唇边,缠道,“不用都脱,啊?让我享受一次,鱼儿?听话,又没旁人在……” “没旁人在??有风、有雪、还有天地呢!”将将爱了他一会儿就这么没皮没脸没正经的,雅予气得小脸通红。 “天地?这么说窑里炕上折腾,天地就管不着了?” “你!你……”本是想脱口骂不知羞耻的东西,嘴里从来都是歪理!可话到口边,正恨得紧的人突然为这一句怔了一怔,说的是,只要避了风声耳目,就天经地义了么?这不就是……掩耳盗铃?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