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爱看她为这档子事儿害羞,他便更不知死活,任那小拳头捶打语声一本正经极是体贴,“明儿早起若再撑不得,许你睡到晌午,啊?” “什么,什么若再……你,你!”她紧紧握了他的嘴,恨声数落,“混账东西,再不能有个正经!” 香嫩嫩的肉近在口边,不吃太对不起天地良心,他张嘴就是一口,狠狠的。 “啊,啊,啊……” 清凉凉的雪地里清凉凉的小声儿,听着她叫,比那清爽的风更钻心。一路雪道压成了冰抱着她边跑边滑,几步远的路就这么闹了回来。 一进门,赛罕一副体力不支的模样扑倒在炕上,仰面把她摔进厚厚的被褥里。气恼不过雅予用力踢腾着,他半身压着埋在她小腹上,闭了眼睛仔细享受那怀中的小挣扎,挠得人心痒难耐,只想着夜长便暂且忍了,这才“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站起了身。看他被踢开就转身走了,雅予瞪着那背影恨了一恨也只得罢了,爬起来去铺床。 赛罕出门又静心听了听周围,回来把门锁好,从灶台上煨着的药壶中倒了小半盅出来,坐到炕上将她拉过来递到口边,“来,喝了。” 浓浓的酒味扑鼻蹿蹿进了脑顶,雅予蹙了蹙眉,“不想喝。” “这么新鲜的鹿血酒可是难得的补,你体寒、好心悸,这正是养虚对症。也不敢多,一日一口就好,乖。” 她还是不动,看着他嘟囔道,“……昨儿那一口喝得身子发热,头晕乎乎的。” 想起昨夜里行事,她分明已是有了感觉却硬屏着不肯放开自己与他就合,他笑笑,“傻丫头,那不是喝酒喝的。” “那是怎的?” “你先喝,夜里再告诉你。” 雅予抿了抿唇,不再争,低头正要喝,又看着他道,“既是补,你也该用些才是。”这一回伤他留了好多血,脸色都寡,雅予不懂医,只觉得补总归是好。 “我血热受不得。”赛罕面上清淡随意应了句,心却笑道,壮//阳大补,我要再喝,你那小身子哪受得了。 “……哦。”雅予这才低头就着他的手饮下,顿时口中苦辣浓重的味道,“咳咳……” 大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待那小羊羔出来,我再给你做味药,去去根儿。” “啊?”雅予顾不得那酒冲,瞪圆了眼睛,“你,你要做什么?” “用那吃奶羊羔做药引子,怎么了?” “不行!小黑羊的崽儿怎的就给做药了??” 赛罕挑了挑眉,“那可是兄长们送给咱们的菜,平日也没少吃,好好儿的矫情什么。” 他的话都是理可雅予不知怎的心里就是过不去,原先不养不觉得,这养了竟是生出亲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