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疼你呢,怎的老说是欺负你。” “……我不要。”她呼出那口气,抬身往后靠在了墙上。 看那小脸苍白、好是颓然,赛罕略怔了怔,又随她挨近,手臂强着垫去了她背后的冷墙,她没躲,任他揽着。“好,你不要。是我忍不得,忍不得想欺负,忍不得要欺负,得罪郡主殿下。”低头,轻轻吻吻她搭在膝头、依然不自觉捏紧了针的小手。 从未见他软得如此没皮没脸,果然为着那不知羞//耻的念头,他什么都做的出,说的出。雅予看着、听着,一时更觉那日生出的厌,想要的时候他尽可这般腻缠,丢的时候又是怎样的光景?他的冷,她是见识过的,此刻的软便全失了温暖只让人心底生寒。可她偏就是这么愚,明明他都亲口认下,自己竟还是不肯死心,苦苦纠结了这几日,如今倒不如一横心问个明白。 “赛罕,” “嗯,” “你究竟……是为何要带了我来?” 赛罕抬起头,轻轻捏捏她的小脸蛋儿,“不带来还了得,待我回去的时候不知是几个娃的娘了。” “你!”雅予气得一把打开他的手,“你混账!” 赛罕笑,赶紧握了她的手,“混账混账,我知道我鱼儿不会,我不在也不会跟了旁人去。啊?” “你,你,”雅予又羞又恼,“你究竟得不得着说句正经话!” 看她当真急了,赛罕不敢再逗,正色道,“好,说正经话。”稍稍将她揽紧些,“想知道为何带你来?” 气在胸中难平,雅予含着泪深深吸了一口,“……嗯。” 想说自你走了我就一个人睡不安稳,榻上总觉得少了什么,不知是那味道,还是你的身子,闭上眼睛就是那一夜,这辈子……想睡个囫囵觉怕都得指望你了……话到了口边,赛罕抿抿唇又咽了回去,如今抱她都成了欺负,若把这一番话说出来她不知要怎样恼,又不知把他做了怎样的野兽躲了去。思想起那一日赌气她慌不择言、流露了真情,赛罕这才笃定道,“我这还不是为着你。” “为我?为我什么?” “怕你想我,想得受不得可怎么好。” “你,你,”雅予腾地红了脸颊,心里虚,口中气短得厉害,这,这可是,她,她何曾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让人得了口舌之事,恨道,“你休得浑说!” “我浑说?”瞧那窘迫的小模样,赛罕轻轻点点那急得冒汗的鼻尖,“那一日是谁不知羞、口无遮拦浑编了与旁人的情话来与我发狠?又是谁把个治病的小木人当成了信物整日揣在心窝口?嗯?”她僵了不动,他贴到了耳边,“我若就这么走了,一点相思把我的鱼儿做出病来可怎生了得?”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