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算数,答应了她果然就做得到…… 油灯恍恍在头顶,两人面对面躺着,近得能嗅得到彼此的气息。赛罕不出声,也不眨眼,就这么任她瞧。心里暗暗合计,这丫头从来不知道自己一想心事目光就不会动,一双清眸水波潺潺直把人浸得骨头发酥、看得心痒难耐,痴痴怔怔,当是多少情意在里头。如今只他两个便罢了,往后若回大营定要叮嘱她,再敢这么看旁人,非揍她不可。 “身上燥得好些么?” “……哦,好多了。就是,就是……” “怎的了?” 她低头,口鼻埋在被卷里,“……一股子奶腥味儿。” “是么?我闻闻。” “哎……” 哪里还来得及,强壮的手臂早把那小蛹卷捞进了怀中。他的衣裳套在她身上那么宽大,领口低低直到胸前,曝出细嫩雪白的肌肤。他低头在那被口,轻轻嗅着…… 他的气息好热,嗅得好仔细。她安安心心地受着,心里静得一丝波纹都没有,还就近在他耳边道,“是不是?是不是跟景同身上的味儿似的?” “……嗯。”赛罕胡乱应了一声,嗓子有些干。哪里像?小娃子的奶香如何与此刻怀中相比?那淡淡的奶味里尽是她身子娇娇暖暖的香甜。想着那被卷里只着了他中衣的玉软花柔赛罕腾地一股热耐也耐不得,抬起头,那平日粉粉的小樱桃今夜熟透了似的红莹莹泛着滟滟水光,他禁不住就张开嘴咬过去。 “又做什么?”抬手握了他,她嘟囔着嗔道,“今儿已经有过了。” 她的小手好软,握着他的嘴巴好亲,可瞧那清澈的眸子一股义正言辞的味道,赛罕只恨得咬牙。这可不要命?又怨得谁?只怪自己嘴欠!来的路上她冻得可怜,在他怀里哭都不会了,却是一个悔字都没有,抱他抱得那么紧。他实在心疼,说开了胡话,什么都应下她,最混帐的就是答应往后再不欺负她。当时哪里深知这“欺负”二字的意思,除了那回强睡了她,他一直当是在喀勒揍她那顿算是欺负,弄了半天在人家郡主这里,亲她、摸她都算是欺负她,就连抱,只要她不冷,也算欺负! 这可还让人活?可人家是不管的,得了他的话就像是得了金箭御令,笃定得当他是块冷石头做的,不怀七情六欲。经常把自己洗得白白嫩嫩、香喷喷地钻在他被子里,兴致极好地说半宿的话,连她小时候吃得太胖一次爬不过门槛摔疼了屁//股都告诉了他。可等他提出来摸一把的时候就又成混帐东西了。如何忍得?好歹这荒郊野外她胆子小,凭着他蛮横的力气才算逼着她又给了点好儿,许他抱,至于亲么,一日一次,多了就是欺负。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