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学着,那动作看似简单,却怎的一不留神就已经挽成了一个环,如何连接的头她都没瞧真了。待接到她手中里里外外仔细地瞅、寻,却还是不见结缠的痕迹,心里不觉叹,这也真是本事呢。 那钦略略侧身,同她一道将那些小花别进冠中。难得挨得这么近,身上那女孩儿清香的味道已是淡淡飘进鼻中。不敢呼,不敢吸,屏着气。目光悄悄落在她的发丝、她的眼睫,还有那白净如玉、削尖的下巴。 这是怎么了?那钦不由轻轻蹙眉,日日见,怎的眼看着日日消瘦?是吃的不好?还是睡的不安稳?是有人与她气受,还是思乡心切?接她时将将受了凌//辱,大恸失神,可那个时候虽惨白没了人色,小脸庞却是圆圆润润,身子也比夺下狼口之时丰泽了许多。如今远离了那伤害之处,总算展开了眉头露了笑,可这人却似寒霜覆过的新草,缓不及,边摇摇晃晃地长边暗暗地萎蔫。 这一回伤果然是太重,心里的结不是何时才解得开…… “五叔!哑姐姐!快来!” 听着不远处毡毯上英格的喊叫,那钦和雅予赶紧起身赶过去。 “怎的了?”瞧那丫头仰着一脸的笑,那钦知道没什么当紧的,遂只管坐了下来。 英格两只手拢成捧罩在毡毯上,神秘秘地看着雅予,“猜猜我扣着什么了?” 雅予摇摇头,那钦笑着应道,“你能扣着什么了不得的?蚂蚱。” “不是,是一只……草上飞!” 说着英格忽地打开手,好容易脱了身的小蛤蟆立刻一蹿跳了起来,雅予吓得赶紧往一边闪,乐得英格哈哈笑。 “瞧瞧!”那钦抬手就敲了她一记,“还费劲给她编什么花冠,逮两只蛤蟆是正经!” “哎哟!五叔下这么狠的手!”英格抬手就还。 叔侄俩只管闹,雅予也笑了,跪下身,也不管那小丫头乐意不乐意,将手中的花冠扣在她头上,又把她脸拨正,仔细地将散落的发丝掖着头巾。英格停了手,乖乖地听任摆布。许是自幼腿疾常年卧床,少有风吹日晒,英格的面色虽说不上如何白净,却不似其他蒙族女人那般色重,加之眉目清秀、身型娇可,落在雅予眼中越看越像中原女孩,便更自亲近了几分。 一旁看着,那钦笑,当初是为的不敢急着收她进帐才把人放在英格身边,谁知这两个真真是投缘,不说话也能互通了心意,好得亲姐妹一般,让他宽慰许多。 “如何?” “五叔编的,还能不好么?” “花儿可不是我挑的。” lt;a href= title=糙汉文 target=_blankgt;糙汉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