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彼此的手里高潮,他也没有为我违抗他而惩罚我。 他起来,清理好他自己,魔甲在身上凝出。我冲他伸出那只沾满他精液的手,他看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接着,没有给我用魔法把他的精液弄干净。 “反正您一会要‘沐浴’,”他说,“您自己洗吧,陛下。” 他走了。 ……他是不是不驳我一下他心里难受啊! * 瓦尔达里亚刚走没多久,房间的门就又开了,我的侍女……不止我的侍女……那个穿着典雅的浅绿色裙子,梳着温婉可爱麻花辫的银发精灵跟在我侍女身后。 我正一丝不挂,坐在床上,举着一只沾满精液的手,迟疑我是先把精液抹床幔上还是抹床罩上。我发现进来的不止有侍女,吓了一跳,连忙用没沾精液的那只手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身体,紧张地看着她们。那个精灵妹妹和我对上视线,停住脚步,紧接着扑通一下跪地上了——我好像又把她吓到了。我的侍女也停住脚步,不过她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副一如往常的模样,用无可挑剔的恭敬态度和我说,瓦大公走前告诉她我有需求所以她们进来,如果这并不是我的希望,那她们祈求我的仁慈,盼我饶恕她们。 我感觉我再不说饶恕感觉那个精灵又要哭出来了。我连忙说饶恕饶恕起来起来。 我告诉我的侍女我要用热水洗澡,她的表情和听到我提出我要穿衣服时的表情一样:微妙的不屑。 “他走前告诉我这不需要请示他。”我说。 “是这样,陛下,”她说,“我立刻亲自去安排——请问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把我手上的精液清理掉。我想这么说,可却说不出口。 她,我的侍女,一开始那么个见面的场景,一直以来这么个处境,在她面前光着,浑身是血,或者浑身是精液,对我来说都不叫个事了,我麻木了;可她,那个精灵妹妹——啊! 我的侍女等了我几秒,便说:“好的,我明白了,陛下,现在我就去为您找来您想要的一切。离开前请允许我再耽搁一小会时间——这个女奴,按照暗夜之湖的礼节,本该由我把她的名字介绍给您,但瓦尔达里亚大人说,您希望按照珊索丝的礼节来接收她。那么,我现在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您,愿她微不足道的生命能为您带来您久已失去的欢乐,若能如此,将是暗夜之湖无与伦比的荣耀。” 听她说道愿这个精灵微不足道的生命为我带来欢乐那里我吓了一跳,联想到以前她说过什么,可以给我找符合我性向的男性半魔或者奴隶过来陪我睡觉,但睡完要立刻杀掉这种话,我惊恐地怀疑,该不会这个美丽漂亮的精灵面对的命运是和我呆这么一小会然后被弄死吧?但是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瓦尔达里亚说过的话……我觉得他没这个意思…… 侍女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没有衣服穿的我,和纯洁美丽的银发精灵。我被子下的一只手里还攥着一掌心湿漉漉的精液……瓦尔达里亚是不是预想到了我此刻的窘境才故意……啊!!! “你先起来吧。”我首先说。我真想说你坐吧,可是这里只有一把椅子,是我常坐的,有时候瓦尔达里亚会坐。我直觉觉得我让她坐那,万一我那个侍女回来时看见了,不太好。不是对我不好,是对这个精灵妹妹不太好。 “谢、谢谢陛下……”她站起来。她看起来还是非常紧张,两只手紧紧交握着垂在身前。 我知道,我说再多不用怕我,她还是会怕我。但是让这么可爱的漂亮妹妹这么怕,我好不爽啊!明明我不可怕的! “不用怕我。”我又说了这句话。 “是!陛下!”她像受惊了一样大声说,“非常抱歉,陛下……请您恕罪……我不是有意要怕您,我会、会改正自己的错误,不怕您……” 我感觉自己真的像个大魔王,超可怕,不仅超可怕,还逼别人不许怕我…… “算啦,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很好相处的。”我说。那个和瓦大公一样端架子的侍女不在,我也不想端得那么紧绷。结果好像又有点太不端着了,我这话,这语气,让精灵妹妹明显呆愣了一下。 “啊……是,是……陛下……” 呃,感觉她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她看起来好年轻啊,像个高中生。 “那个,”我说,“你多大啊?” “十九岁,陛下。” 虽然不是高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