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熙感到膨胀。 一些奇怪的记忆和情绪源源不断塞进她的大脑。 哨兵本就承受力差,接受不住这么庞大的情绪负荷,现在托兰却将过载的激烈情感传输给她。 悲伤,恐惧,兴奋,思念,充实……像暴风雨一样包裹着江熙的精神图景。 六年前,他躺在这里,双腿大大地敞开绑在洗车槽上,而她坐在他身上,下体一前一后地摩擦着他腹部的薄肌,掌心摩擦着他的两颗乳头。 他受到失败和猥亵的双重鞭打,阴茎竟直挺挺地立立起来,马眼吐露着晶莹的汁水。 他永远无法忘记江熙是如何吞下他的阴茎,掐着他的脖子颠动的。她还坐上他的脸,教导他又含又舔。 那时的托兰不通情欲,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只记得尝到了咸咸的火药味,还有血腥味,但他并没有舔到伤口,血腥是她灵魂的气息。 那时她说,她快来月经了,很烦躁。她不允许他射,不停下达着命令:“忍着。” 到最后,那根欲望的管道已然麻木,白色的浆液失禁一般涌射在江熙的大腿上,而他还在奋力听从命令——忍着。 尽管忍耐的尽头是迷茫的空虚。 在浓浓夜色下,他看着江熙的睡颜,想到她把刀递到他手里那一刻,一种奇特的感受涌了上来。 从来不会有人给他这样的机会,他因身体素质从一开始就被排出培养队伍之外。他不过是个胆小鬼,使母亲蒙羞的废物。 他在一次上厕所的时候企图逃跑。但挥之不去的不舍缠着他的脚步,他跑得跌跌撞撞,总是被绊倒。当被江熙重新抓到时,他突然有种解脱之感。 好像这就是他的命运,他的归宿。 “我本来想放过你的腿的,毕竟我用了你的第三条腿……” 她从门后取出一根长棍,一步步走近他,懒懒地笑着。 “但你让我失望了,托兰。” 在腿被打断的那一刹那,托兰眼前晃过的是射在江熙大腿上的精液,如同迟来的高潮,在他心里炸开了烟花。 江熙在托兰的怀抱里轻轻颤抖,枪式背带勒着她肩部强劲的肌理,在深蓝色衬衫下留下泛红的勒痕,如同红色的蜥蜴。 他伸手取出被江熙紧咬的嘴唇,她脸上的有一片被太阳刺出的雀斑,眼角是干涸的细纹,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成熟一些,精神系统不再像六年前那样充满可怕的吞噬能力,而是变成了一个破洞口袋,呼呼漏风。 托兰喜爱她的变化,更喜欢参与她的变化。 他回到莫迪佛喀什之后就在想她,吃饭的时候想,入睡前想,梦里也在想,后来她不在梦里出现了,他的晨勃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