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进了屋,看见那床上绑着的孟国四皇子,倒是有几分惊艳。 他本就年少俏丽,并不适合过于庄重的礼服,脱光了之后反而显出天然美来。并且大概是由于从小在军中磨练,在这般年纪就已经长得颇为高大,身上的线条也清晰流畅,一看就十分好骑。 至于这四皇子给她下药究竟是有何目的,温雅料想也问不出来,于是也没再说什么,直接解下自己的衣裳爬上了床。 执星原本还能强忍着没落下泪,在裸身被绑着的时候见到那周公主,竟吓得终于哭了出来,身上每一处都抑制不住拼命地挣扎,却也无法将捆着他手脚的绳索挣脱,反而在极度畏惧时本能地立起了腿间那处下贱的物什。 他全然不懂得男女交合之事,只当是自己害怕得要失禁了,于是更是直接哭出了声:“不……呜……出去……别过来……” 温雅不禁觉得好笑:“这是我的寝室,四殿下想让谁出去?” “呜……那、那放我……放我出去……”执星此时脑海里只想逃离,已经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原本就是为了跟周公主完成夫妻之实而做了局。 但他即使忘了,温雅也会帮他想起来:“这不是四殿下要给本宫下药,想与我提前洞房么?哦,我懂得,四殿下害羞了。” 她将手指伸到那小皇子的双腿之间,而床上的少年被绑得结实,竟是连夹住腿都做不到,轻而易举便被她摸到了那对圆润娇嫩的玉卵。 “啊!”执星连自己都不敢多碰的地方第一次被外人触摸,顿时吓到顾不得皇族威严而尖叫出来,只觉得一股极可怕的感觉从自己灵魂的深处涌上来,不禁流着泪骂道,“你、你住手!呜……住手……无耻的野人杂种……” 温雅抬手便在他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扇了一耳光:“反了你了。给本宫下药,不老实认错,还敢口出狂言?” 孟国掌权阶层自己逃离故国到了魏河以南,而在起义的周人收复中原之后,便害怕孟国百姓因此迁回故土,所以在民间四处传播周朝人是蛮族杂种的谣言。这谣言传着,竟连他们自己也信了,甚至对于之后周朝在对外战争中屡屡获胜,都要拿这荒谬的理由来解释。 然而执星也不过是受了环境的耳濡目染,感到害怕时便下意识用这侮辱性的谣言来反击。因此挨了一耳光,非但无法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只会觉得极委屈,抑制不住地大声哭起来。 他哭得令人心烦,温雅也更没耐性,见这卑鄙的小贱坯子下身那根肉棒已经涨得又大又硬,便懒得再对他多说什么,直接往那根硕大的东西上一坐到底。 这下果真有效,身下少年的哭声立刻掐断了——是直接被操到痛昏了过去。 而在执星昏过去后,他原本因畏惧而紧绷的身子也放松下来,让温雅可以尽情地边操边揉捏他身上温热细腻的肌肤。 这小贱坯子不愧是孟国皇族,纵使在边关长大也被养得极好,身上的肉在用力时摸着如玉般温润,而放松时却又揉起来又厚又软颇有手感。而且他那根贱东西也生得颇佳,不但没费多少劲便涨得极硬,顶端那颗粉果还天然生得上缘略粗,在顶着她的子宫时将子宫口堵得严严实实,倒让温雅坐得十分舒适稳当。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