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着衣衫覆住了她。 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的,他掰开了她的腿。男人肿胀难耐,在那娇嫩之处胡乱顶弄了几下,找准了穴口。他凭着过往情事的经验,极力挑逗少女,而师杭则眯着眼晕晕乎乎地想,他怎么这么沉,这么壮,力气也大,恐怕叁四个她连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对手…… “你且忍一忍。”过了一小会儿,孟开平似乎这样对她说:“长痛不如短痛。” 再然后,一股尖锐的刺痛便贯穿了她。 师杭隐约知道女子初次行房会痛,但她并不清楚究竟因何而痛。所以被男人贯穿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傻了——原来不是那种被刀刃割伤的痛,而是两件器物强行相合的痛。她的嫩穴太过细小,孟开平身下那物什又太过粗大,这样贸贸然进来,简直让她难以忍受。 “难挨就叫出来,别咬自己。”孟开平亲了亲她的面颊,喘息道。 他方才已经弄了她许久,她却神游天外毫不动情。若再这样下去,她没什么事,他倒先要撑不住了,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闯了进来。 此刻,少女的小穴温温热热地裹着他,不自觉地吮吸着。他只觉得阳具被绞得又紧又爽,挺腰抽动了几下,又用左手抬高她一条玉腿架在自己腰间。直到这会儿,师杭仿佛才晓得此事是如何做的,不由哀哀出声道:“别……你轻点……” 男人没应她,但好在动作确实不大。十几下后,孟开平依旧只是浅浅地抽送着。除此之外,他开始低下头在她的胸前肆虐,直到顶端的两颗红樱挺立发硬,都快被他吸出汁水来了。 这、这实在太羞人了!她又不是他的乳娘,他怎么老揪住这处不放?师杭想要推拒,又怕触到他的伤,便干脆由着他弄去了。她只是觉得好胀好痛啊,这样进进出出、咬来咬去的有什么意思。她看得出孟开平此刻爽得要命,可她根本没觉出半分快感…… 就在她以为从头至尾也不过如此的时候,孟开平突然在上头哑声问道:“你觉得还成吗?” 什么叫成不成呢?师杭不大明白,毕竟她也没他有经验,想了想只得闷声道:“嗯,还成罢……” 哪知男人听了这话立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毫无征兆地发起狠来。师杭被他顶得惊叫了一声,差点撞上床头的雕花围栏,这下,她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孟开平,我疼……”少女柔亮的青丝铺了满床,她揪着被褥一角,断断续续求饶。可孟开平不仅完全置之不理,还用单手掐着她的腰,教她根本逃脱不了。 方才和风细雨是为了教她缓过劲,既然觉得“还成”,那说明还有余力。男人一心想换个姿势,便又深深地入了她几下,哄诱道:“听话,你背过去,我从后面肏你就不疼了。” 师杭哪里肯信他的鬼话,心里一横,根本动也不动。见状,孟开平不由腹诽,聪明女人果然在床榻上也不好糊弄。 约莫过了半盏茶,师杭连嗓子都叫哑了,男人才将那物什抽了出来。她长长地松了口气,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然而男人却依旧压在她身上。 孟开平额间青筋暴起,握着身下的昂扬飞快撸动,最后泄在了她腿间。 师杭不明白原本该是怎样,一时望着腿间的黏腻白浆发愣。孟开平稍稍平复了粗喘,拍了拍她的脑袋,含糊其辞道:“你还小,过两年再说罢。” 师杭听得云里雾里,搞不懂他究竟指的是什么,不过现下唯有一点对她来说最要紧。 “那我能走了吗?” 这厢,孟开平刚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倒,一听这话差点又从床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师杭满脸无辜,傻乎乎地又解释了一遍:“你不是做完了吗?这会儿还早,我、我想先回去了……” 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