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随手捡起来,指尖捻着转了几个圈不屑一顾地说道:“这东西不结实,回头我给你买个更好的。” 星落从他手里拿过来,珍之重之,可惜地说:“我自己找工匠拿东西修补好也能戴上。”说完,眉眼弯弯,抬眸对他欣然而又憧憬地开口:“是林大哥送我第一件东西,我不舍得丢了。” 林惊羽沉默片刻,倒也没想到她如此重视,只好说:“我去修补,交给我吧。”她不舍得放到他手中,连连叮嘱:“一定要再拿回来啊。” 林惊羽觉得好笑:“你放心,我不会送给别人。” 他将薄被捡起来盖在彼此身上,拍了拍她的背部说着:“累着你了,睡一会儿吧。” “你呢?” “你睡着了我再走。不怕。” 星落依言,闭上眼睛,眼底的甜蜜柔婉消失不见,索性很快就进入梦乡,至于林惊羽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在意。 林惊羽回到住处,简陋的屋子,一抬眼就看到墙角处那被星落修补过的那柄伞。 他鬼使神差地在屋内打开,伞面张开将他拢住,不知为何有些喘不过气。他默默盯着半晌,阖上,不甚仔细地重新扔到一边。 怀中拿出被星落处子血沾染的布料,脑海中不由得回忆着刚才在床上翻云覆雨的一幕幕。 女孩子的确清新美味,令人食髓知味,后来与她靠在床头说话,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再来一次的冲动,可事后回想过来,自己又为何要克制呢?她那样可怜楚楚,随便怎么欺负都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可他犹豫了,也放弃了。 他倒在床上,手边把玩着那只碧玉钗,闭上眼睛,另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一片茫然。 罢了,权当是陪她玩玩吧。 第二天大家无事,又发了饷钱,虽然不多,但多数都是单身汉,想着去找几个窑姐乐呵乐呵,林惊羽便也跟着一起去。 和星落欢好,也是自己生平第一次,如今开了荤,索性多开几次便是。 几人聚在一起要了酒,点了姑娘,左拥右抱,好不自在。一个丰满的姑娘酥胸半露地靠在林惊羽怀中,轻佻地去解开他的腰带,他也邪笑着顺应她的动作,可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是冷的,鸡巴没有丝毫勃起的冲动,脑海中也不断出现星落娇怯怯等在窗口望着他的恬静的样子。 他手下下意识地推开那个女人,站起身,冷然整理着衣服,顶着众人好奇不解的目光说:“我先走了。” 星落正对着烛光,悠闲自在地绣着荷包,缝好了,丝线上头早都泡好了之前自己寻来的药水。这药水名叫魅香,需要的积分还不少,不过用在林惊羽身上也算值了。 林惊羽走得很快,几乎是急切地奔来,看到窗子里透烛光点点,一名绝色婉约的小姑娘梳理着肩上一握青丝,露出肩头白皙的肌肤,原本只是纯净的小人儿竟然也坦露几分娇媚,只是她目光带着几分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惊羽蹑手蹑脚地跳入屋内,反手掩上窗户,倒是已经轻车熟路,旋而还不待她回头,便从她身后一把将她抱紧。 她吓了一跳,回眸见是他,又惊又喜,嗔道:“你总是吓唬我。” 林惊羽嗅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只觉得脑子里昏沉沉得,透着绵软的醉意,不是方才那些熏得头疼的脂粉气,语调不由缠绵地说着:“想你了嘛,让我亲亲。”言罢,便在她颈子上又亲又咬了几下,眼看着上头浮现几个吻痕。 她推他一下,瞟了他一眼,娇嗔着埋怨说:“不要弄,第二天若是消不下去,怎么给嫂子解释啊?” 林惊羽笑道:“只管说是蚊子咬的。” “春天哪里来的蚊子?”星落的手掌覆在男人攥着自己腰肢的手背上,婉声问着,“你今晚不当差?” 他摇摇头笑道:“今天我们发了饷钱,去镇上喝酒了。只是觉得没什么意思,又想着你,便早点回来了。” 星落俏脸晕红,温柔说着:“昨天才见了面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