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的破事儿骚扰到她,我就算你身上好吧?” “男人嘛,这点担当还是要有的你说是不是。” 他拍了拍胡策的肩头,俩人差着七八岁,临月看得出,男孩敢怒不敢言。 江湛看在眼里,没事儿人一样笑笑,对着临月说:“好学生当久了也挺累,那些个也破规矩不用当回事,拒绝个人哪要那么多理由。” 临月知道这话是说给胡策听的,可这不是她做事的习惯。 江湛不满。 “听见没有?” 临月看着他,只能点点头。 “走了,别和乱七八糟的人浪费时间。” ~ 虽然江湛话是这么说,但临月还是去了,因为那天班上请假的两个同学是真的身体不好,而她没有正当理由。 当然,像江湛说的,一群高中生叽叽喳喳坐在一块儿吃东西,不如在家看书来得有意思,何况是对于临月这种本来就话少,又喜静的人。 她为此还担心了一阵,怕江湛知道她没听话偷偷去了不高兴,显得那天他的所作所为都是无用功。可事实上江湛那段时间依旧很忙,家长会回去后连江汉多问他两句的功夫都没待到,就匆匆离开。 不过她看得出来江汉对她大体上还是满意的,大概全天下的父母都不会不喜欢一个乖巧懂事,成绩优秀的女儿吧。 江湛压根没把那点小事儿记住,在他看见江临月看见那小子颇为不屑的眼神时,就肯定不会有什么事儿。 不过作为长辈,又是一家人,她胆小要周全,他也不介意当当恶人。 和他老爸有不愉快的事儿先放在一边,他这段时间心情确实不错,因为酒厂的事儿算是初见成效。 那批酒,以及其低的成本卖出了极其高的价格,甚至有些人以更高的价格笑眯眯送回到他手上,这个圈子就这样被打开。 当然也有意外,比如有些不识货的,现在就跪在他面前。 程禹说这人就是到处说咱们的酒不好喝,是假货的人。 一个单位里芝麻大小的官儿,估计也就是领导谈话端茶送水的货色,他今儿心情好,亲自教教他。 “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个科长,你们这么没有理由地把我抓来,我可是要告你们的。” 程禹将那瓶酒放在他面前,压着他的头向下看:“认得吗?” 那人动弹不得,仍旧嘴硬:“这假酒我喝过,还是我从我们局长那求来的,说是什么天价珍宝,我喝了一口,这破烂玩意差点把我送进医院。” 江湛看他这义愤填膺的样子觉得好笑,难怪有些人只能当个科长,没长脑子可怪不得别人。 门开了,一个步伐略微不稳,长相阴柔,穿着潮流的男人进来。 程禹皱着眉看了眼,除了叶铭扬这货没规矩,谁敢不打招呼就闯进来。可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是真长得好看,怪不得招女人喜欢。 叶铭扬在外面喝了点,听说江湛今天亲自来处理一个不懂规矩的人,他怎么着也得来看看,发挥点作用不是? 于是他上去朝着那人后背就是一脚,自己还差点没站稳。 “跪那么直干什么,在这儿表演刚正不阿呢?” 男人没防备,一头栽下去,额头肿了老高。 江湛最烦他喝醉酒还爱乱管闲事儿。 “酒好喝吗?”他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叶铭扬。 ?m.zGXXh.oRG